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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回老家的時候還去玩過。”
“兩位公子,對不起,不過你們不能上去。”果然,才到二樓的扶梯口就被人攔了下來,沈斕瞪了過去,“我找人。”
他聲音很大,視窗有幾個女人回過頭來,其中一人訝異地急忙小跑了過來,“四公子,你怎麼在這裡?”
“五,我現在排行第五,這是我四哥。”沈斕還是抬著下巴,奈何怎麼抬這裡最矮的還是他。
那女人朝沈默也行了一禮,“四公子。”倒是沒有多問,“五公子,家主可好。”
“好得很,我要看賽馬。”
那女人回頭和那攔住他二人的女人打了個招呼,亮了亮腰際的掛牌,“聚陽沈家馬場,這是我家公子。”
那女人帶著他二人過去,沈念安和沈斕的小侍卻被攔了下去。就算是在這二樓上,位置也明顯有些分別,大牧場都在隔間內,外面聚集著沒有單獨座位的,自然是稍小些的牧場。
沈默陪著沈斕在窗臺前看了會,那匹飛霞驃又甩了兩個下去,最奇怪的是,它似乎壓根不願意認主,就算這麼長時間下來已經被人馴得明顯有些精疲力竭,仍舊還是一副烈性難改的樣子,誰的帳也不買。
“阿斕。”
“嗯?”沈斕還盯著下面,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我去解手,晚點回來。”
沈斕隨手揮了揮,沈默轉了身,卻沒有下樓,人都在窗臺前,也沒人管他,他沿著背靠草場一側的狹窄樓道走過去,左側是開著窗的房間背面,後側是陽臺圍欄,一直走到了最盡頭,這個隔間西南兩側可以分別清楚地看到馴馬場和草場,無疑是整個小樓最好的位置。
聽壁角這種事,用不著學,就是做的好點差點的區別,好點的聽得一字不漏,還不留任何痕跡。
沈默這種,無疑是差得倒著數過來的。
兩手手指自己都無意識地扣著牆壁上的磚縫,雖然掩在窗邊,卻沒發現他這位置,只要房裡的人站得偏角一點,一回頭立刻一覽無遺。
不過算他運氣好,那些人的視線和注意力都在馴馬場上,沒人回頭。
“好馬。”
“好?要我說,簡直是極品。”
“等賽馬會結束,我非得把它弄來。”
“拿去拍馬屁?除了這個你還會什麼?”
那兩人話中帶刺,另一個女聲打著圓場,“兩位大人,何必爭執呢,我們擎北馬場難道還會少飛霞驃嗎?”
沈默抿了抿唇,果然是紫風的第一大牧場。
“有這種極品?”
“這…”
“行了,這事我自己會解決,你只要記得我之前說的正事就行。”
沈默的手指甲咔地一聲,他嚇得整個人蹲了下去,那屋裡的三個女人都回過了頭來,“什麼聲音?”
“樹枝吧,別管了。”
一個壯碩些,個子粗壯黝黑,看上去該是馬場的人,另有一老一少,老的也不過四十來歲,小的二十出頭,輕便的綢衣,還是看得出來華貴不已。
沈默忍著痛,把左手的食指含進嘴裡,就聽那馬場的女人有些為難的聲音,“兩位大人,你們之前說那事,還是別開玩笑了,就算現在立刻回去配種,等到母馬齊口能用做戰馬,至少四五年。”
“這麼久。”那年輕女人皺起了眉,那馬場的女人似乎很無奈,“如果你們堅持要用你們提供的種馬來配種的話,若是不強求,我們倒是有大批優秀的成年母馬,雖然不全是三大名駒,可也匹匹精壯,如果不需要徹夜行軍的話,也足夠了。”
沈默下意識地咬牙,一下子咬在自己被蹦斷的指甲上,痛得不停甩著手,那年長的女人沉吟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