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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問你這個了！」

「我就知道是你！」

高盞和高高同時叫道。

高高反應過來，瞪著成霽：「薯片的事一會再說，你先說你們倆的事！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幾月幾號幾點幾分在一起的！」

高盞和成霽沒想好怎麼和高高說，就有默契地決定先瞞著，所以這幾天兩人在學校在家裡都十分收斂，就週末這麼一會，就被高高看出來了？

「就，週一的時候」成霽道。

高高哼了一聲，「果然和我猜的沒錯。」

「這你都能猜出來，」成霽被人識破，無奈地笑了一下，看向高高，「我倆在一起了。」

「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從來都作數。」成霽道。

高高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可臉色還是不太好看。

「行啦，別想那麼多，」高盞伸手揉了揉妹妹的腦袋，「沒有立馬告訴你，是我沒想好怎麼說，不是就想一直瞞著你，再說，你這麼聰明，我的一舉一動哪逃得過你的眼睛。」

「我不是再氣這個，」高高道，「好吧，也有這個的原因，我就是覺得你們兩個在一起了，那我」

「你是我妹妹，成霽是你閨蜜，咱們永遠都是一家人。」高盞說道。

「就是，別瞎想了，」成霽說道，「你抬頭紋出來了。」

「胡說你，」高高抬手拍了成霽一下，又摸摸自己的腦門，「你對我哥好一點，敢讓他不高興，我就跟他一起揍你！」她氣鼓鼓地攥著拳頭，沖成霽比了比。

「那要是高盞欺負我怎麼辦，」成霽笑道，「咱倆不是好姐妹了嗎？」

「我哥才不會欺負你」高高白了他一眼。

「放心吧，」高盞摟著她，一手搭在成霽肩膀上，「咱們三個永遠都不分開。」

「嗯。」高高眼眶紅紅的，把頭埋在哥哥肩膀上，悶聲應著。

三個人想了想，一致決定先不告訴魏玉藍，能瞞多久瞞多久。

「哥，我明天早上想吃學校門口的鍋盔，加雞蛋加火腿的那種。」三個人商量好後，一齊癱在沙發上，高高靠著高盞說道。

「吃，明天讓成霽去給你買。」高盞道。

—

北方的冬天乾冷乾冷，寒風颳在臉上生疼。高盞和成霽比高高早出家門十分鐘，為了給高高買鍋盔。

還沒走到學校門口，高盞就被成霽扯住了。

「幹嘛？」高盞被凍得不行，想快點買完進教室，不明白成霽拉他幹嘛。

「你看學校門口那人，」成霽指著徘徊在海青一中校門口的又高又胖的身影，「是不是，你爸啊」

高盞看過去，「我靠」他罵了一聲，立刻就要衝過去。

「等會！」成霽連忙拉住他，「這是在學校門口！」

「等什麼，一會高高就來了，你要讓高高看到他嗎？」高盞急道。

成霽一個沒拉住，高盞就擺脫他，快步走了過去。

高富良挑了個上學的日子，來海青一中門口等著高盞。庭院藍灣他後來也去過幾回，那邊的商戶互相都認識，一見到他就趕他走、要報警，高富良沒辦法，只能來高盞的學校。

「你來幹嘛？！」他正盯著進學校的學生，就看到高盞走過來。

「咋啦，當爹的不能來看看自己的兒子閨女啊！」高富良渾身的酒氣，像是掉進酒缸裡一樣。

「高富良，我和我妹妹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倆是我媽懷胎十月然後一個人辛辛苦苦帶大的，跟你沒關係，你別不要臉了。」高盞沉聲罵道。

高富良看也不看他，只顧往他身後張望，「我閨女呢，她咋沒來？」

「你看不見她，你現在就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