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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搭在窗欞上愉悅的輕敲著,感覺到袖子間還藏有東西,白逸拿出來一看,是下午的時候卓晴讓他演示女子字型時寫下的兩句詩句,雖然只是隨手的幾個字,但是他也不會讓它留在相府。
正準備將白紙撕碎,滿月映進來的月光照在摺疊的白紙上,白逸忽然覺得不對勁,開啟白紙一看,白逸本來還含笑的臉,瞬時間變得森冷,眼中迸射而出的是狠戾陰鶩的寒光。
“傅愈。”語氣冰冷卻又火氣十足的低吼讓架著的大漢一怔,連忙回道:“在。”
“立刻回燎越!”幾乎是從牙縫中一個字一個字迸出來的話,顯示著馬車內的人,正在盛怒之中,主子剛才心情不是還很好,怎麼才半個時辰不到,就氣成這樣?!
大漢雖然無比好奇,卻不敢多問一個字,只能沉聲回道:“是。”
滿含憤怒的黑眸死死的盯著空無一字的白紙,手緩緩收緊,腕間的青筋一根根暴起,直到將手中的白紙抓得幾乎融在一起,白逸才將它狠狠的擲到馬車的另一角。
好個青靈!!
居然敢設計他!!
沒有人可以這樣愚弄他!
下次,若是他們還有機會交手,他一定要她生不如死!
因為極怒而佈滿紅絲的眼,盡是狠辣暴戾,年輕的臉上,滿滿的不甘與積憤,沒有人會懷疑,他說的話,如果還有下次。。。。。。。。。。。。。。。。。。。。。。。。。。。。。。。。。。。。。。。。。。。。。御書房內,皇上臉色陰晴不定,太后滿目驚異,氣氛頗有些壓抑與怪異。
將手中的東西狠狠的扔在案桌之上,楊芝蘭瞪著卓晴,厲聲回道:“哀家根本沒見過這些東西,與燎越也並不來往,再則,信函中的字跡也非出自哀家之手,這些東西根本都是偽造來誣陷哀家的!”
相較於楊芝蘭的激動,卓晴依舊面色如此,問道:“太后的意思是說,筆跡不是您的,就能證明這些東西是偽造的?”
楊芝蘭忍不住低吼:“當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信箋上的印鑑正是她的私印,但是她的印鑑一向都儲存在西霞殿,她是怎麼弄到手的,還有七皇子的印鑑,她又是怎麼弄到的?!
卓晴緩緩點頭,這次卻是看向燕弘添,冷聲問道:“那為什麼在夕顏的案子上,這條道理就不能適用了?!亂賊拿出來的信箋中,字跡也並非樓家父子的,按照太后的意思,那些東西都應該是偽造的,一些偽造的證據,為何足以將一國之相入獄?還是說,皇室成員與普通臣子不一樣?”
燕弘添的臉色因為卓晴的咄咄逼人,而變得越發的冰冷,楊芝蘭心下一慌,厲聲斥責道:“放肆,樓夕顏所犯的,乃是謀反篡位之罪,自然不能等閒視之!”
她現在可以肯定,這些所謂的通敵信箋絕對是這個女人偽造的,她竟然有此能耐?是樓夕顏暗中相助,還是夙凌、單御嵐也站在他們那一邊,視線在下面幾個微低著頭,一臉“無辜”的男人身上審視,楊芝蘭現在只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溺死她!
卓晴緩緩點頭,故作無知的朗聲問道:“原來如此,太后的意思可是說:“謀反是重罪,私通敵國就不是?”
“你!”指著卓晴的手氣得發抖,楊芝蘭竟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應。
卓晴話鋒一轉,再次看向燕弘添,問道:“皇上,青靈現在只想知道,這些證據到底有效還是無效?”
鷹眸冷視,燕弘添語氣冷硬而危險的回道:“有效如何,無效又如何?”
這個男人的眼神,就像一根根針,就是這樣與他對視,都需要耗費所有的力量,尤其是隻要他一句話,就能決定一個人生死的時候,那種恐懼會讓人只敢匍匐在他腳邊。
卓晴暗暗心驚,每次與他對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