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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從道義還是感情上,她都做到著看蘇瑾然受傷。
“水月,有你們真好,真的,這是第一次感覺有你們真好,以前總是在很後悔被師傅遇到,被迫的讓我接受我不願意接受的事情,可是現在我不會後悔了。”
蘇瑾然歪頭靠在水月的肩膀上,一雙美眸佈滿了悲傷,有些事情即使再不願意接受,但是命中一旦註定,你就逃不開了。
現在她不想逃了,我要接受。
從水月的房間出來,蘇瑾然回了自己的房間,剛躺倒床上就有人敲門,她說了聲進來,一個小丫鬟走了進來。
小丫鬟是剛才未水月處理傷口的丫鬟,蘇瑾然看著她有些好奇,於是起身坐好後,看著她問道:“有事嗎?”
丫鬟看了眼蘇瑾然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蘇瑾然嚇了一跳,趕緊下床去扶她:“你這是幹什麼?你有事說事就可以了,別跪下呀。”
蘇瑾然到現在還是不能接受動不動有人就給她下跪,就算行禮她也不想接受,可是奈何勸不住他們,他們總是說自己是主子,他們是下屬,不能亂了規矩。
沒辦法這些她只能接受,可是她也明確的告訴他們,不要跪自己。
在現代,只有死人才會接受人們的跪拜的,她可不想接受。
“小姐,今日奴婢斗膽跟小姐請命,奴婢知道自己人微言輕,您是主子,你比本不該有這樣的請求的可是奴婢看到小主受傷,奴婢真的很心疼。”
丫鬟的話讓蘇瑾然聽得有些雲裡霧裡的,於是蹙眉問道:“誰是你們小主,你到底想要說什麼,你起來說吧。”
“奴婢叫小一,是水月大人的屬下。那天小姐您走後,小主她突然吐血差點昏倒,可是她讓奴婢不要告訴您,奴婢知道在小主的心裡,小姐您是最重要的,不是,在奴婢的心裡小姐也是最重要的,可是奴婢從小就被小主收留在身邊,所以小主就像奴婢的親人一樣。”
小一說著說著眼淚就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抬手擦了把眼淚繼續說道:“所以奴婢也願意想小主一樣為小姐肝腦塗地,只請求小姐不要再讓小主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了。”
聽了小一話,蘇瑾然沉默了,原來水月受的不止是外傷,她還受了內傷。他們都這樣在拼死的為自己效勞,而自己之前卻在心安理得的接受。
口口聲聲說著自己不想殺人,所以不願意學會武功,可是到頭來為了保護自己的人卻在為自己喪命,這難道不是等於間接死在自己的手中嗎?
沉默過後蘇既然將小一扶起澀澀的開口說:“我知道該怎麼辦了,我不需要你們任何人為我做任何危險得事情,我的命是命,你們的命也是命。你讓花容回來見我,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聽了小一的話,蘇瑾然的心裡亂極了。
小一起身後看著蘇瑾然說:“小姐不知道嗎?花容主子被蕭公子罰了,現在估計還在養傷。”
“什麼?!為什麼罰花容?她做錯事了?”
聽到花容被罰蘇瑾然很吃驚,從來沒有聽說過蕭然會懲罰人。
“奴婢也不知道。”
“嗯,知道了。你回去照顧水月吧,不要告訴她你來跟我說過這些事。”
蘇瑾然不想讓水月知道小一跟自己說的話,小一應了一聲神色發雜的看了眼蘇瑾然後,退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小一走後,蘇瑾然走到視窗推開窗,看著外面,現在已經是中午了,街上沒有什麼行人。
不知在窗邊站了多久,煩亂的思緒漸漸地整理好後,蘇瑾然轉回身朝著門外走去。
如果說雪衣公子的話讓她猶豫了,那麼水月的傷讓她下了決心,小一的話讓她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來到雪衣公子的房間門口。蘇瑾然猶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