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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科揉了揉頭髮：&ldo;你到底是……怎麼想的？&rdo;

鍾弦沒有立即回答，他在心中搜尋了幾遍答案，最後態度堅定地說。

&ldo;我之前有對你說過吧。我對鄧憶有點搞不懂。總覺得他有問題。&rdo;

&ldo;嗯。是說過。&rdo;

&ldo;嗯。&rdo;

&ldo;然後呢？你就和他一晚上在一起？&rdo;

&ldo;你想哪兒去了。我在想辦法搞清楚他到底是什麼問題。&rdo;

&ldo;不管他有什麼問題。他不是我們的客戶吧，他能給我們帶來錢嗎？他倒是長的挺帥。&rdo;

&ldo;你？&rdo;

&ldo;你是不是被高總弄的……混亂了。&rdo;大科直截了當地說。鍾弦望向工地，從車玻璃上看到身後的大科一臉關切。&ldo;你別瞞我。鍾。&rdo;

鍾弦沉默不語。

&ldo;忍受高總，是為了兩千萬的訂單。我一直……佩服你能演的逼真。但你和鄧憶是圖什麼？你難道現在喜歡和男人睡了？&rdo;大科說到後面全部是玩笑的語氣。

鍾弦還是有點惱。&ldo;滾蛋。我就和他睡了，怎麼地？我跟誰睡和你有關係嗎？&rdo;

大科望著鍾弦。鍾弦繼續望著工地。

大科語重心長地說：&ldo;你呀！咱們是合作夥伴。你出了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是不是？我們才是彼此最能信任的人。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rdo;

&ldo;你真是囉嗦透了。我能有什麼想法。我自有我的目的，你若不信，我也沒辦法。我是因為鄧憶那個傢伙，讓我不得安寧，我覺得他有問題。他忽然出現。說是警察，後來又不是。他為什麼要圍著我們打轉。我想搞清楚，和他走近一點，有什麼問題？&rdo;

&ldo;走近一點，做朋友，都沒問題。&rdo;大科說。&ldo;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假設，你和他真有什麼，你別瞞我。你知道嗎？一想到你和高總的事，我心裡就不是滋味。&rdo;

&ldo;你幹嘛要不是滋味？又不是你。&rdo;

&ldo;我知道你有多難受。跟你說句心裡話，我覺得不值得。少他一個客戶又如何，少賺了錢，又如何？搞的自己，想起來就噁心，對女人也沒興趣了。這樣有意思嗎？&rdo;

鍾弦無可奈何地笑道：&ldo;我不噁心。你信嗎？&rdo;

大科尷尬地搖搖頭：&ldo;不說這個了。&rdo;

巧合

92

鍾弦下車。決定到工地中轉一轉。大科跟著他下車。

工地為施工期而建的圍牆已老舊待拆，鐵門上鏽跡斑斑，旁邊臨時搭建的保安室中，走出一個憨實的年青保安。

&ldo;鍾總，好久沒來呀。&rdo;

鍾弦露出笑容。&ldo;來看看進度。下週還有貨要到。&rdo;說話間將一盒蘇煙扔過去。保安接過，笑臉滿面。然後低聲對鍾弦說。

&ldo;快竣工了，你還有貨到？前不久好像他們在搞一體櫥櫃的事，你弄不弄？我幫你留意？&rdo;

鍾弦點頭笑笑。和大科徑直走進工地。

保安笑呵呵地看著他們的背影，將煙塞進位服口袋。轉身時，發現又有幾個人走到大門前，頓時喝道：&ldo;你們什麼事？！&rdo;

即將竣工的hy專案，不只樓體已裝飾的差不多，連外面的廣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