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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體成員默默無語,圍在狗屍旁。兩條狗倒在地上。在手電光的照射下,狗的頭部血肉模糊,頭蓋骨正如人們已經熟知的那樣凹陷了下去。
兩條閃耀著無數榮譽的狼狗又被殺了,沒發出一聲就被人從狗舍裡帶出殺死了。
&ldo;竟有這樣的事……&rdo;井上發瘋似地嚎叫著。
平賀雖然為眼下的突變萬分慌亂,但警察的本能使他清醒地知道,兇手尚在不遠處。因為他進入井上的客廳作客的時間正是兇手作案所需要的時間,正當他準備竄向庭園大門去捉拿罪犯之時,只聽得圍牆上&ldo;哼,哼&rdo;兩聲。
多麼令人悚然的聲音,在這人心惶惶的時刻聽到這兩聲&ldo;哼&rdo;,無異是聽到了發自地獄的鬼叫,平賀不由得停住腳步,循聲望去。
&ldo;&l;鬼女&r;!&rdo;
有人失聲地驚呼。
只見一個身穿工裝褲的女子站在圍牆上。
在手電筒微弱的光藝照射中,女子的臉色慘白慘白。體形苗條,看上去還很年青。頭髮攏在腦後,額前幾絡短髮在夜風中微微飄動。女子一手插著腰,一手握著象是錘子一樣的東西,兩隻狡黯的眼睛鑲嵌在一張矜持的面孔上,眼睛裡射出二道綠色的光。她站在比自己的身子還要高一倍的圍牆上,就這樣陰森森地看著滿院子的人,驚呆了的平賀突然想起了什麼,摸出警笛,使勁地吹了起來。
四周埋伏著的警察統統從暗處奔出來,不少人衝進了庭園。
警察的出現是井上元治及其會員們所始料未及的,這又一次意外事件使他們的眼光都集中到庭園的大門。
警察的到來使平賀感到欣慰。但就在平賀一回頭招呼部下的時候&ldo;鬼女&rdo;不見了。平賀指揮部下在庭園內外搜尋個遍,卻毫無蹤影。
所有的當事人都親眼目睹了這個年輕的女子,一個臉色實在不象是人的女子。而她的技巧,更是人所難以企及的。
平賀從骨子裡感到寒冷。
七
十二月一日天幕低垂,滾滾的寒流呼嘯而至,群山轟鳴,似雷霆滾過。松林澎湃如驚濤擊岸,發出悽厲的尖叫。枯草落葉滿天飛揚,黃塵濛濛,混沌一片。簡直分不出何處是天,何處是地!
啊!真是愁慘的季節,把地上的水和人們的心都變成了冰。
信濃嶺的山坡上,一個體格健壯的中年男子在費勁地攀登著。他就是平賀章彥。
平賀前來踏勘白犬神社。他不相信&ldo;鬼女&rdo;糾纏武尊和白狗救駕的傳說。鬼女在他的心中沒有神秘的地位。可是,井上的兩條優秀的警犬不明不白地死了。他不能不親自來白犬神社作一番調查。
他依然不信什麼&ldo;鬼女&rdo;復甦後召喚烏雲向東飛去之類的荒唐說法。但他不能排斥給整個東京都帶來恐懼的那個女子跟白犬神社有某種潛在的關係。
井上的兩條警犬被殺,使警視廳丟盡了臉。在如此戒備森嚴的包圍中,不但兩條警犬被殺,而且還讓&ldo;鬼女&rdo;在睽睽眾目之下飄然逸去。平賀自己也羞愧得無地自容。
湊川保正特地把平賀章彥和他的頂頭上司‐‐警視廳授查一科科長廣岡知之叫到辦公室。湊川怒容滿面地責罵平賀是酒囊飯袋。他為因年賀的無能而使警視廳豪受社會輿論的廣泛指責而感到痛心。隨後,他命令廣岡知之親自出馬,具體負責破案。讓平賀擔任廣岡的副手。
平賀雖說對自己的實際降職有些不甘心,但想到自己無法破案‐‐甚至連條線索都不能找到,卻也確實幹到十分羞慚。他暗暗發誓非要親手捕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