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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蘭和方副總在溫水煮青蛙式的交往著,蘭蘭笑語,“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勾唇淺笑,這話怎麼聽都有一股滄桑的味道。
在公司和陳以深避免不了的公事接觸,我一如既往恭敬客氣甚至疏離地喊著“陳總。”
陳以深波瀾不驚的眸子讓我釋然的同時有一絲隱隱的心痛,感情的事情,男人比女人淡忘的更快吧。
有兩次到陳以深辦公室,坐在沙發上,我渾身不自在。不由地想起他曾把我死死按在沙發上,霸道地汲取著我的唇舌,我用力推開吻到不能自已的陳以深,“你前妻在你家住著,你休想對我動壞心思。”此刻物是人非,我慶幸自己當初的堅持。
杜鵬隔一兩個星期會過來看晨晨,晨晨會歡快地奔到杜鵬的懷裡,摟著杜鵬的脖子,興高采烈地叫著“爸爸。”
方副總給我提了加薪,當方副總說了那個數額時,我小心翼翼地說,“方總,這有點多了吧。”
“不多。”方副總斂著眉目,篤定地說。
陳以深大筆一揮刷刷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石市的三月,桃紅柳綠,春光明媚,三月初八,晨晨的生日。
這天正好是個週六,杜鵬特意趕來陪晨晨過生日,蘭蘭自然是不會缺席的,整天纏著她的方副總也不會放過這個和蘭蘭相處的機會。
蘭蘭給晨晨買了一套新衣服,方副總給晨晨包了一個厚厚的紅包,實在無法推卻方副總的盛情,我收下了厚重的紅包。
餐廳包間內,我,杜鵬,蘭蘭,方副總和晨晨,我們五個人坐在了一張餐桌上。
“這是方總,我的領導。”
“這是晨晨爸爸。”
我客氣地介紹著。
“你好。”杜鵬熱情地伸出右手。
方副總唇角滑過一抹淺淡的弧度,伸手和杜鵬輕輕一握,隨即鬆開,面色淡然。
杜鵬去衛生間的時候,蘭蘭問我,“杜鵬這是要幹嘛,怎麼最近總來?”
“來看晨晨唄,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該不會還對你不死心吧,我看他現在在你面前溫柔殷勤地很啊。”
“他對我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一個男人身上傷心一次就足夠了,即便他是晨晨的親爸爸。”
語落,我抬頭,正好撞上方副總意味不明的眼睛。
飯後,晨晨隨杜鵬去了賓館。
看著載著杜鵬和晨晨遠去的計程車,看著身邊的蘭蘭,他一會要去方副總家住,我突然有一種盛宴過後的寂寥,一股無言的落寞漫上心頭。
“蘭蘭,你得回家陪我,不然我跟你沒完。”我毫無節操地剝奪方副總的福利。
“什麼情況?”蘭蘭笑問。
“空,虛,寂,寞,冷,這個答案滿意嗎?”我挑眉咬唇,笑道。
“你可以去我家。”方副總看著我淡笑。
“去就去。”
方副總的家是一棟疊拼的別墅,裝修的很精緻,“方總,你有女朋友嗎?我給你介紹一個,就衝這房子也有大把的小姑娘往上撲啊。”我揚眉調侃道。
“你讓我多活兩年吧,謝了。”方副總拱手笑著。
“方總折煞我了,你是我的領導,衣食父母啊。”
方副總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笑了笑,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
蘭蘭笑著罵我厚臉皮。
在方副總家一覺睡到自然醒,方副總已經做好了飯,我洗漱後坐上了餐桌,“方總,你要不要這麼好,飯都會做,這是要幸福死誰啊。”
“至少今天幸福了你。”蘭蘭說。
“我只是沾了某人的光。”我睨了蘭蘭一眼。
“這算什麼,以深做飯那才叫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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