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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之前聽蘇佳佳說你奶奶身體不好，我們幾個原本打算去看看的，但是聯絡不到你，就沒去成。現在老人家的身體好點了嗎？&rdo;

孟楹頓住，所有表情都僵在了臉上。腦子裡浮現出最後一次見到奶奶時的場景，眼眶微微泛紅。

賴興恆當然注意到了孟楹的表情變化，就算他的反應再遲鈍，該明白的也一下子全都明白過來了。

&ldo;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刺激你的…對不起對不起…我道歉，真的對不起。&rdo;

&ldo;沒事沒事…別管我了，你快去幫他包紮傷口吧。&rdo;孟楹揮揮手。

&ldo;那個…真的對不起啊…那我先過去了。&rdo;賴興恆撓頭。

&ldo;去吧。&rdo;孟楹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賴興恆一邊在心裡狠狠罵自己豬腦子，一邊轉身跑向大門口。

孟楹搖了搖頭，把腦子裡那些亂糟糟的想法都清出去之後，慢吞吞地走向那家周邊店。進門看到那些熟悉的隊標和人物手辦，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賴興恆帶著一袋子東西回到了籃球場，蘇佳佳立刻衝上前來，接過了他手裡的袋子。

&ldo;怎麼去了這麼久？&rdo;

賴興恆茫然地看著蘇佳佳從袋子裡取出所有東西，然後把自己的手機放在何書瀚身邊，蹲在了他面前。

&ldo;你幹嘛？&rdo;何書瀚也是一臉懵逼。

&ldo;我幫你消毒上藥。&rdo;蘇佳佳壓根沒抬頭看他。

全場寂靜。

&ldo;你知道這個東西的用法和用量麼？&rdo;賴興恆有點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ldo;知道啊，盒子上不是寫著嗎？&rdo;

無言以對。

何書昊背對著蘇佳佳站在弟弟身邊，白眼都快翻到腦後去了。何書瀚只覺得眼前這個女生完全不像小學那會兒一樣，現在越來越讓他反感。

&ldo;哎，趁著給老何消毒這會兒空檔，我問你們一個問題。&rdo;賴興恆發了個響指。

&ldo;你就別吊胃口了行不行？&rdo;張安樂愉快地坐在旁邊玩手機。

&ldo;我很認真地問你們，不是腦筋急轉彎啊，是很嚴肅認真地問你們，什麼痛苦是男生體會不到的痛苦？&rdo;賴興恆靠在了籃球架上。

&ldo;生孩子。&rdo;何書昊淡定地回答。

一陣鬨笑。

&ldo;除了這個呢？&rdo;賴興恆對這個答案並不感冒。

&ldo;還有除了生孩子以外的男生體會不到的痛苦？&rdo;殷宇鵬茫然臉。

&ldo;有啊。&rdo;蘇佳佳接話。

全場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在了她一個人身上，連何書瀚都難得一次正眼看她。

&ldo;你們知道什麼叫痛經嗎？&rdo;

蘇佳佳用棉簽蘸了一點碘酒，輕輕地抹在何書瀚的傷口上。

全場再次寂靜，殷宇鵬和身邊的張安樂誠實地搖頭。

&ldo;那真的是一種你們男生一輩子都體會不到的痛苦，相當於有人用刀在你的小腹那裡捅了十幾刀，而且中間沒有停頓。或者打個別的比方，有人用力拽著你們男生的襠，而且一直不鬆手，大概就那個感覺吧，我也不知道形容得對不對。痛起來會有一種整個人往下墜的感覺，劇烈的拉扯感。&rdo;

賴興恆默默地把自己的手指塞進了嘴裡，一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