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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燭:【。】
婕妮關心提醒:【還有不要被拍。】
許清燭拍了張自拍給婕妮發過去,米黃色碎花連衣裙,奶色瑪麗珍鞋,純素顏,全身無首飾,精緻小巧的臉頰藏裹在帽子下,還備了墨鏡口罩。
婕妮:【行,看著挺低調的。】
許清燭:【見谷導的事,參加完婚禮再說。】
婕妮:【行。】
許清燭收了手機,14時05分,保姆車開到赫海麗雅大酒店的門廊前,戴白手套的酒店泊車員從裡面小跑著出來迎接。
蘇娥停好車,回頭說:「小燭,到了。」
許清燭解開安全帶,穿上奶白色的薄款長風衣,戴上口罩和墨鏡,壓低帽簷,開門下車,安安靜靜地低著頭走到車尾旁站定。
許清燭躲著工作人員偷瞄著她的好奇目光,偏頭往右看。
酒店門前立著一個由鮮花裝飾的彩紅拱門,秋風起,空氣裡的花香味很濃,拱門中間的標語為「賀新郎遊熠,新娘許清詞,喜結連理」。
沒有用數道巨型充氣彩虹拱門在這裡做裝飾,而是用由數千支白黃粉紫等清新顏色的鮮花精緻拼飾而成,整體氣氛清雅溫柔。
新娘許清詞是她堂姐,而新郎是……
許清燭正想著,兩名穿著紅色旗袍的迎賓接待微笑走來。兩人見其一的穿風衣的貴賓遠站在車尾,便詢問著近處穿一身棕色衛衣衛褲的年約三十的蘇娥,問二位是否是來參加婚禮的,請二位貴賓出示婚禮請柬。
蘇娥沒拿請柬下車,點頭說:「稍等。」
蘇娥回車上取請柬,開啟中央扶手置物箱,卻見置物箱裡是空的。
蘇娥凝思了片刻,下車詢問迎賓接待:「沒帶請柬來的話,能進去嗎?」
接待抱歉搖頭,說不好意思,今天舉行的這場婚禮包了整個酒店,必須要出示請柬才能進入。
許清燭對蘇娥招手,兩人返回車裡。
關上車門後,許清燭才出聲,口罩裡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娥姐,先把車開到停車場吧。請柬可能放在別的地方了,找找看。」
蘇娥點著頭,將車開出酒店門廊停到停車場,在前排後排的置物箱和網袋裡找請柬。
許清燭摘了墨鏡掛在連衣裙的淺v領上,也一起蹲身彎腰翻找著。
但兩人的動作都是不慌不忙的,沒有透露出絲毫的著急緊迫。
蘇娥不著急,是因為她大概猜到請柬應是被許清燭給藏起來的。
許清燭不著急,是因為請柬確實是被她給藏起來的。
兩人正翻找著,車裡響起緊促激昂的聲音,是有激烈密集掃搖段落的古箏曲《戰颱風》,是許清燭的手機鬧鈴聲。
蘇娥轉頭看了眼許清燭,許清燭坐下,從雙肩包裡拿出白色手機,時間正顯示是14時08分,是今日舉行婚禮的吉時。
許清燭按停鬧鐘,看母親剛剛給她發來的微信。
俞月湘:【寶寶,你姐的婚禮開始了,你怎麼還沒到呀?】
許清燭正要回復「媽媽,我不一定進去了」,蘇娥按開車窗說:「小燭,好像要出事。」
許清燭停住按鍵,細白手指頂開帽簷,掀睫順著蘇娥的視線看過去。
一輛紅色杜卡迪v4正停在酒店門口,皮衣車手載著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看著像是摩托車從擁擠的堵車地帶緊急穿梭過來,接著西裝男人翻著大長腿從摩托車上邁下,摘了頭盔扔給車手,腳步慌亂地急急衝進酒店,並且無人攔他。
蘇娥看著那道挺俊匆促的背影和工作人員的慌張避讓,猜測說:「可能是赫奕集團老闆唐吟,你姐那個表白影片裡的表白物件。」
許清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