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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把這種事太當真了。&rdo;

我沒懂他的意思。

很多年後我才後知後覺，那個晚上可能是我哥難得和我推心置腹的對談。

他告訴我：&ldo;我，餘柏言，還有你，我們三個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間，可以有故事，但不會有結局。你不應該當真的。&rdo;

我盯著他的眼睛看，很難想像如果餘柏言聽到這些話會是什麼表情。

我哥，那個人人眼裡的天之驕子，其實骨子裡比誰都冷漠。

我總是覺得自己對愛不得要領，其實，一直被愛著的他也從來沒學會過如何愛別人。

&ldo;那餘柏言呢？&rdo;我問他，&ldo;你也跟他說過這些話嗎？他也和你一樣沒當真？&rdo;

我哥怔了一下，那一瞬間我覺得他其實是有些動容的，我看到他吞嚥口水，看到他喉結抖動，看到他垂下眼睛沉默了片刻。

他一定是在想著餘柏言的。

我對他說：&ldo;他很喜歡你，可你在傷害他。&rdo;

&ldo;傷害都是相互的。&rdo;我哥說，&ldo;當時和他分手，我也很難過。&rdo;

這話我信，因為我見過他的眼淚。

可明明為了餘柏言流過淚的他，卻非要說著&ldo;不要當真&rdo;的話。

我猛然間意識到，我哥身上有一套卸不掉的枷鎖，這枷鎖讓他沒辦法好好回應餘柏言的愛。

&ldo;你不打算跟他好，那我跟他好。&rdo;我說得直接，直接到我哥對我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似乎消化了好一會兒，然後才開口繼續說：&ldo;你換一個人不行嗎？&rdo;

他的語氣又回歸了之前的冷漠，甚至還有些指責：&ldo;一定要和我搶同一個人嗎？&rdo;

&ldo;我沒和你搶，是你不要他了。&rdo;我重新躺下，蓋好被子，不再看我哥，&ldo;你像扔垃圾一樣扔掉了他，現在他被我撿回來了，你又來讓我物歸原主。想都不要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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