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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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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知怎地,當時很想叫他閉嘴,雖然這是個很辛酸的事實。 我看著媽睡著,輕輕勾著媽插上軟管與貼滿膠布的手。媽睡覺的姿勢歪七扭八,並將這一點毫不保留地遺傳給我。

突然皺起眉頭,媽的手指掏了耳朵幾下,然後繼續未完的、不安穩的眠。 媽喜歡掏我們的耳朵,卻不讓我們掏回去。說到底也是正常,畢竟媽掏耳朵的功力神乎其技,我還親眼看過一個鄰居跑過來請她幫忙,結果掏出一塊黑沉沉的耳屎,對方再三道謝離去。 我的耳屎是三兄弟裡最多的,有個成語叫「層出不窮」當很應景,但論記錄則是哥首次被爸逼「站著洗頭」第二天早上掉出來的巨屎。 媽掏耳朵時習慣問問題,我們則被迫伊伊啞啞地模糊回答,每挖出一小片,媽都會刮在我們的手臂上,有時還會將超大的耳屎用巴掌大的塑膠套裝好,交給我留作紀念或到處炫耀。但幾乎都沒真的留下,有幾個被我以前養的魚吃了。 近兩年我才開始想辦法幫媽掏耳朵,但技術遠遠及不上媽,媽又對我粗糙的手法心存畏懼,常常喊痛作罷,並堅持剛剛的攻堅並沒有向我口中說的「媽,那個真的很外面耶!」。

我以前無聊時胡思亂想,要是媽媽老的時候眼睛看不清楚了,我的耳朵該給誰掏?有時我自己拿著耳耙試探性摳摳,卻總是不得要領。光這一個小細節,媽便是無可取代的。 弟來了,我交棒。

今天他睡醫院陪媽,明天他回臺北,換最糟糕的我上陣。 「媽,我正再寫一個關於妳的故事。等妳好起來了,記得要幫我寫序。」我收好計算機,穿上外套,在格擋病床的簾子後揮揮手。 媽有些高興地笑著,我刻意不去看她眼睛裡的淚光。 明天,是媽第一次化療。

我很怕痛,這點也是遺傳。我很恐慌明天只剩下我一個人的慘況。 甫抵臺北的哥剛打電話給我,說他恨不得有好幾個兄弟可以一起幫助照顧媽,我腦袋想的,卻是電影the

symbol「靈異象限」裡的預知設定。 「我一直在想,也許媽生三個兒子是有用意的。三個也很好。」我說。

「我知道。」哥說,結束了對話。2004/11/23 上

我碩士班唸的是社會學,第一篇小說「恐懼炸彈」也隱含著社會學的意義,這是當初該系列的寫作目的。恐懼炸彈這故事說的是符號之於世界執行的重要,所以我安排一個大學生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語意不明的世界,耳朵聽到的全是亂七八糟的噪音,文字全部變成扭曲的雜塊,招牌、書本、貨幣、電視,全是錯亂的影像。然後大學生瀕臨自我分裂的瘋狂。 會這麼架設故事的時空條件,是因為想獲悉某個東西的重要性,最快方法莫過於「抽掉它」,讓它不存在。一個東西若不存在了,就會發覺這個世界執行的軌道漸漸偏離,或是嚴重失衡,經由一種茫然錯漏去體會那東西之於自身存在的重要意義。 如果上天讓媽罹患重症的目的在此,我只能說,未免也太多此一舉。

媽的重要,根本不需要任何輔助的證明。 現在是下午兩點三十五分,媽進醫院第二天。 上午我來接替弟弟,帶來媽擦澡用的水桶跟小佛像。許多親戚都來了,三叔、三姑、三姨夫婦、哥未來的岳丈夫婦,我想這是很普遍的看病高潮。一旦等媽化療後白血球數目遽減,免疫系統變弱時,到時就要開始下逐客令保護媽媽了。 我看著媽一直跟親戚講解自己的病情,再三強調自己的心理準備,逐一安慰來訪的親人。媽很堅強,我暗自祈禱自己身上軟弱的基因是「為了成為情感豐沛的作家」產生的必要突變。 親戚潮來潮去,現在又只剩我一個人。

下午媽接到爸的電話,又開始指點爸家中物品擺設的地點,還有一些藥品在架上的位置,鉅細靡遺的用字,可以輕易想象爸在電話那頭找得茫然的表情。 爸是個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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