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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尉帛冗沒有手下留情,估計是被孟俞吐的唾沫刺激到了,直接把人反著壓在牆上。
孟俞一雙手又被鉗制在頭頂,白皙的臉緊緊貼在牆面上擠壓的看不出原樣。這是個連掙扎都掙不動的屈辱姿勢,孟俞氣得渾身發抖,磨著牙齒惡狠狠的斜瞪著面無表情的尉帛冗,要眼神能殺人,尉帛冗早被殺的血流滿地,可惜這只是個假設。
「神經病,放開老子,死變態…混蛋…王八蛋…卑鄙無恥…」打不過他還罵不過嗎?孟俞自覺罵人也算一流,雖然顛來復去就那麼幾個沒什麼新鮮感的詞,沒什麼新鮮感才好,能把人罵煩罵的更為不痛快!
他的吐字不太清晰,不過也能聽出罵的什麼。
尉帛冗已經沒了捉弄他的心情,耐心喪盡之後餘下一腔想揍人的怒火,現在又被孟俞一通罵,提膝對著他的腰就是用力一頂,把人頂的幾乎融進牆壁裡。
「窩草!尉帛冗,你別太過分!」孟俞疼的狠了,俊秀的眉頭緊揪成團。
尉帛冗冷哼:「再罵一句試試?」
識時務者為俊傑,孟俞現在渾身疼的慌,真怕再挨一記,連忙告饒:「我不罵了還不成嘛!趕緊鬆手,老子的腎肯定被你頂壞了,要是壞了,你得陪我醫藥費!」
這話乍一聽沒什麼奇怪,細細一品又有幾分彆扭。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尉帛冗愣了下,像是想到什麼,冷沉的面色有了些鬆緩面上帶了點點笑意,伸出空閒的手拍了拍孟俞的左臉,悶聲道:「孟俞,你很有趣。」
尉帛冗鬆開了他,往後退了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沉寂的眸子落在孟俞憤憤不滿的臉上。
「你的事,我不會說出去,但是有一個條件。」
「只要不是什麼交往的狗屁玩意兒,你儘管說。」
想到他說的交往,孟俞一陣惡寒,想想兩個男人手牽手嘴對嘴身體對身體…不能再想了,想到就是一身雞皮疙瘩。
尉帛冗輕笑,視線轉向巷口,隱在昏暗中的瘦弱身形此時竟有一股寂寥。
沉默半晌,他緩緩低聲道:「和我做朋友。」
正在揉手腕的孟俞聞言,抬頭愣住了,路燈的光施捨般散落在尉帛冗身上,此時的他安靜下來,周身透著孤冷的氣息,彷彿這個世上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孟俞心上微軟,嘴唇動了動,吐出幾個字,「好,我和你做朋友。」
尉帛冗回頭,咧嘴展顏笑了,左側的嘴邊有有個淺淺的酒窩,孟俞才發現,也沒想到這人笑起來竟然挺好看,這個想法一冒出,他立即甩甩腦袋,媽的想什麼呢,再帥也是個神經變態!
孟俞走到家樓底下的時候,不耐煩的回身瞪了身後那人一眼,語氣惡劣的質問:「你跟著我幹嘛?想去我家睡?」
尉帛冗不管他,自顧自走上樓梯,「很巧,我也住這兒。」他走在前頭,樓間的燈是聲控的,隨著腳步聲噌的亮了。
柔和的暖黃燈暈拉長了一前一後兩人的影子,孟俞感到意外,緣分這種東西真是奇妙,沒想到尉帛冗也住這裡。
原本影子在身前,轉過樓梯,影子漸漸跑到了身後,孟俞不鹹不淡的「哦」了聲,看見他的影子,小跑兩步一腳踩上去,聽到動靜的尉帛冗斜睨他一眼,什麼也沒說,腳下的步伐卻比之前快了些。
爬上第三樓,這棟老式居民房每層只有兩戶,走廊比較短,走廊盡頭那扇漆紅鐵門上貼著變了色的「福」字,門兩邊貼了副對聯的就是孟俞的家,那家裡現在正有一個女人坐在桌邊等他,說不定廚房還溫著飯菜。
作者有話要說: 孟俞:男人交往?不可能的,我孟俞就算在這兒被尉帛冗強吻了、被他打死了也不可能的!
第5章 做了夢
直到那扇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