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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濤笑了笑,沒有接她的話,想了一下問道:“你和杜剛自己手裡沒有積蓄麼?你們自己出點,雙方老人再湊點,先把首付付了,房子弄到手再說唄。”
薛紅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這個辦法我也想過,可是杜剛的父母似乎不大願意,再說,現在的房子小戶型太少,大的我們又買不起,愁人。”
閻濤想了一下說:“小戶型的問題我可以幫忙,天泰地產剛建了一批小戶型的房子,質量也不錯,如果你能做通杜剛父母的工作,我幫你問問,說不定還能打打折。”
薛紅感激的看著閻濤說:“謝謝你,閻隊,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剛麻煩你幫我把工作調過來,房子的事還得給你添麻煩,真不好意思了。”
閻濤笑了:“幹嘛這麼客氣?我們是同事,能幫上的忙,當然要幫,何況我還是你領導呢。
“不過,小薛,聽程大說,你不是住在市局家屬區麼?是杜剛家住那裡,我們還是一個小區呢。”
薛紅臉一紅,笑了:“那是杜剛父母的房子,兩室一廳,他父親原來也是北湖分局的,後來調到市局內保處,做了半輩子普通警察,身體不大好,提前退了,母親沒工作,家裡就那麼一套房子。
“和你們一樣,我們也準備先登記了,暫時住在那裡,可是,也不大方便,怎麼說呢?我公公婆婆性格都有點保守,和年輕人合不大來,所以我和杜剛一直想搬出去住。”
閻濤點點頭說:“行,這件事我放在心上了,錢的問題你儘量湊,實在不行我發動發動隊裡的同事,大家互相幫忙麼。”
薛紅眼圈一紅,輕輕地說:“謝謝你,閻隊!”
兩人在看守所食堂蹭了一頓飯,又在塗政委那裡喝了一會茶,下午接著提審付英男。
閻濤翻看著手中的一沓資料,頭都沒抬的問剛剛坐在限制椅上的付英男:“你是松北城關鎮人?”
付英男點了點頭,看見閻濤根本就沒看她,只好答了一聲:“是的。”
閻濤看完了資料才抬起頭來看著付英男說:“松北是個好地方啊,有人說你們松北市是高階幹部的搖籃,此言不虛,城關鎮也出過大人物,付董知道麼?”
付英男神情一滯,隨即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閻濤笑了笑:“付董不大誠實吧?你們城關鎮有多大?也就三、四萬人口吧,出了那麼大人物,可以說家喻戶曉,就算是問到剛懂事的孩子也能跟你說上幾句。
“你付董走南闖北生意做得那麼大,會不知道?這又何必呢?是欲蓋彌彰?還是故意轉移我們的視線?”
閻濤邊說話,一邊觀察著付英男的神情變化。
不過,他有些失望,這個付英男確實不簡單,表情依舊很沉穩,除了剛才那細微到令人難以察覺的一滯,幾乎沒什麼變化。
忽然,閻濤內心一喜,他發現,付英男帶著手銬的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攥得很緊,指關節都已經發白了。
這就意味著,雖然她表面上看著挺鎮定,實際上已經很緊張了,甚至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閻濤做過心理學方面的研究,這也是察言觀色的一種,所謂的肢體語言。
他知道,自己剛才看似不經意的幾句問話,問到了關鍵,遺憾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是真正起作用的。
他所提到的那個大人物,現在已經是副國級了,他知道那位領導的口碑相當好,出身農村,家裡有很多近親屬還都在務農。
在那位領導身上真的打破了流傳幾千年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慣例,所以付英男這種人直接靠上去是沒有可能性的。
那是什麼原因讓見多識廣的付英男感到緊張呢?有沒有可能是一種間接關係?
閻濤的大腦在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