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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感覺到左耳朵裡面被塞進了一個東西,接著一陣優美的鋼琴曲流淌出來,像一股清泉沁入心脾。
是德國偉大的浪漫派作曲家門德爾松的鋼琴曲《春之歌》樂曲如春天裡和煦的陽光、絢麗多彩,如涓涓溪水、潺潺而過,其間又透出一絲淡淡的甜蜜哀愁,又烘托出春天的美好意境和勃勃生機。
閻濤是音樂的門外漢,不過,他的感覺不錯,尤其比較喜歡這首《春之歌》,他睜開眼,向右耳塞著另一隻耳麥,正在面帶淺淺的微笑看著他的符敏點了點頭,報以一個感激的微笑。
長長的旅途,漫漫長夜,有音樂相伴,總是一件賞心樂事,看起來這位美女處長確實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妙人。
閻濤的思緒隨著音樂變得舒緩了,這次,腦海裡出現的形象變成了身邊這位呼吸相聞的少婦。
雖然符敏表現出來的都是她比較端莊、歡快的一面,可是閻濤仍然感到了她眉宇間的那絲淡淡的憂傷,也許和她的經歷有關吧,她不是說也是一個離異的女人麼,婚姻的失敗總是伴隨著一些憂傷和無奈,不管是什麼。
慢慢的,他腦海中符敏的面孔被一張甜美嬌俏的臉龐所替代,那是他的愛人云颺。他在腦海中梳理著他對雲颺的印象,這是他第一次靜下心來理智的分析一下自己的愛人。
人們都說愛是盲目的,他也一樣,最初的感情萌動,不管是因為誰主動,他都很快的陷入了愛河,沒有任何理由的愛上了。
可是,他畢竟已經不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了,更不是一個十幾歲的懵懂少年,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了,所以,冷靜下來自然會有理智的思考。
雲颺給他的最初印象是一位近乎現在年輕人所說的女神一樣的存在,有些高不可攀,美則美矣,卻不容親近。
隨著接觸的增多,變得越來越熟悉了,尤其是那次緝拿那個涉嫌入室盜竊、強姦的嫌犯駱子程的過程中,雲颺給了他可以親近一些的一面。
再後來,他們就相愛了。
現在,只要一想起颺颺,他的內心就會被溫馨和愛戀所包裹著、充滿著。
又是他甚至不敢多想,怕這只是自己的一個夢。
工作緊張起來還好說,頭腦裡都是工作,可是一閒下來,他就會不自覺的想起颺颺,有時在街上看到一個相似的背影,他都會出神。
自己想想都有些好笑,已經而立之年了,竟然還會像一個毛頭小夥子一樣不能自拔,不過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忽然,他感覺到左耳邊傳來一絲溫熱,帶著淡淡的香氣,一個有些甜糯的聲音傳進了耳鼓:“表情那麼安恬,還帶著一絲微笑,是不是音樂讓你想起了愛人?”
是符敏在他耳邊輕聲低語,雖然帶著耳麥,聲音有些模糊,他還是聽清楚了。
把耳麥換到了右耳,他輕微的點了一下頭,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真羨慕她,能讓你這麼一個事業心極重的男人還為她魂牽夢繞,能告訴我她的名字嗎?小小說叫她颺颺姐,是她的名字吧?能跟我說說她的事情嗎?”符敏的櫻唇幾乎要貼到閻濤的耳朵上了。
已經快十點了,周圍的人已經有很多進入了夢鄉,小小和譚暢似乎也都睡著了,符敏當然不敢發出聲音,只能是耳語。
閻濤向四周看了看,似乎有些為難。
符敏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說:“我耳朵好使著呢,你說吧,我聽得見。”
閻濤點了點頭,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得見的聲音說:“她叫雲颺,起舞飛颺的颺,風字邊,是我們省電視臺一個時事節目的主持人兼記者,是因為工作關係我們認識的。
“人長得很漂亮,聰慧,善解人意,又很純真,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