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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颺輕聲低吟著:“哦,哥,不要麼,現在不行啊,大家都沒睡呢,多羞人啊!”
閻濤壞壞的笑了:“我就是愛撫我的寶貝一下,又沒幹別的,怕什麼?”
雲颺扭動著身子說:“你壞死了,壞哥哥,你那麼弄人家,人家能忍住麼,還說人家,哦,不行,不能再往上了,受不了了,呼,哥,這太刺激了,人家那裡出了好多……,你摸摸。”
剛才還不讓向上摸,馬上就拿起閻濤的手,放在了最敏感的部位。
閻濤觸手處,一片沁涼,雲颺嚶嚀一聲鑽進了閻濤的懷裡:“你好壞呀,哥,你碰到人家了,碰到人家、人家花蕊了,呼——哥,颺颺摸摸你吧,讓你壞人家……,嗷!好硬啊,人家好怕怕!”
帳篷裡低聲的呢喃著情話,歡樂無邊。
閻濤有些累了,可是,他仍然不忍心自己先睡,一直等到雲颺沒動靜了,而且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了。
過了有十幾分鍾,雲颺才悄悄睜開眼睛,靜靜的看著自己的老公,目光中充満了愛戀。
她終於“騙”了他一次,好不容易啊,知道每次哥都捨不得他先睡,總是讓他心愛的颺颺睡著以後,才肯睡去,無論他多麼辛苦。
這次,她是故意調勻了自己的呼吸,假裝睡了,等哥完全睡熟了,她才睜開眼睛。
她輕輕的撫摸著他有力的手臂,健美的胸膛。
聽了聽,四外沒有一絲聲息了,她調皮的慢慢、慢慢,一點一點的,褪去閻濤寬大的短褲,然後伸出自己潔白的小手,撩撥著他那身體的一部分,直到那部分變得堅硬無比了,她輕輕撩起自己的睡裙,坐了上去。
忽然,她感到一雙有力的手臂摟住了她的纖腰,嚇得她幾乎脫口喊出聲來,趕緊用手掩住了雙唇,下面立刻被巨大的充實感填滿了,幸福溢滿了小小的帳篷。
第二天清晨,閻濤還是早早就醒了。
東北的夏天,天亮的早,又是趕上臨近夏至了,正是天最長的時候,三多鍾天就矇矇亮了。
可是,經過了大半個晚上的瘋狂,那個時候,大家都還在甜美的夢鄉之中。
閻濤習慣的伸手從充氣枕頭下拿出手機看了看,已經早上六點多了。
他悄悄穿好了衣褲,走出了帳篷伸了伸腰,來到湖邊,洗了一把臉,剛站起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他左側大約五十米左右的位置。
他心裡一沉,竟然有些百感交集,是顧娜,一襲灰色衣衫,完全遮住了她身體原有的線條,臉色有些蒼白,可仍不失原有的風韻。
閻濤嘆了口氣,輕聲問:“過得還好麼?”
顧娜苦笑著搖搖頭:“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如果過得好,我會來這裡麼?”
閻濤默然。
過了幾秒鐘,他看著遠處霧氣瀰漫的湖面說:“我讓靜雲師太給你帶的話帶到了吧?”
顧娜點點頭:“是啊,帶到了,謝謝你對我的關心,看來多少還有些情分,我看見你妻子了,很好的女孩子,多珍惜吧!”
閻濤點了點頭,說:“我會的。”
他回頭看了一眼,兩行清淚沿著顧娜的腮邊流了下來,她沒有擦,哽咽著說:“你們昨晚玩兒的很開心,真幸福……
“可是,你從來沒想著帶我出來玩兒過,一次都沒有……”
閻濤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心裡也很痛,雖然這個女人曾經深深地傷害過他,但是,畢竟夫妻多年,怎麼會沒有感情?
他聲音有些嘶啞的說:“對不起,顧娜,分手的時候這句話我說過很多次了,錯在我,那時候年輕,不懂事,錯已鑄成,無法挽回了,一切都過去了,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