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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瘋了似得往外跑去。
路上看見了幾灘紫黑色的血,觸目驚心,那血在夜色裡閃著詭異的光,驚得他心裡一片混亂,跌跌撞撞的跑在外頭找。
只是,哪裡有那個銀白色的影子,觸目皆是黑暗,奉公瑾覺得譏諷,兀自跪在原地笑得淒涼:“哈哈……哈哈……十三年前你聽我的走了,而今……你又聽我的吃了那藥……可是,我忽然覺得後悔了……哈哈……可笑,太可笑了……”
夜色正濃,街道上沒有其餘的行人,只餘下奉公瑾一人癲狂。
傷人害己,再談後悔卻為時已晚。
奉正離了奉府,就覺得腦子裡一會模糊。
肺腑鑽心的疼,現在連腦袋都疼的厲害。
全部的記憶被打的零散,視野凌亂不堪。
他強忍著撞牆的衝動,一路摸到了將軍府的圍牆。
那熟睡的侍衛睡得正好,奉正踉蹌的爬上了牆,就覺得視野昏暗,腦袋昏沉,人直直的栽了下去,這一撞,就昏了過去。
孟澤夜裡起身想要看看穆楠,才為推門就聽見一聲悶沉的墜落聲,她心裡一驚,厲聲:“誰?”
沒人回答,只是隱隱聽見一陣混亂不堪的呼吸聲。
孟澤比著招式,便往呼吸的那兒出去。
走進了一看,就發現了一片白色。再近,熟悉的銀髮深深的刺進了孟澤的眼。
孟澤吃了一驚,立馬跑了過去,將那倒在地上的人翻了個身,一看,頓時心都不跳了:“師傅!”
奉正額角,臉上,嘴角,衣襟處滿是血,夜裡的血看著格外的駭人。
孟澤觸手一探,鼻息尚存,脈象卻極度的紊亂。
顧不得其他,將人抗在肩上便往主臥離去。
孟澤輕手輕腳的把奉正放在地上,心急的往臥室裡去叫穆楠。
此刻,那穴道的時辰已過,孟澤這等動靜,穆楠早就醒了。
她責怪的看著孟澤,問道:“什麼事,這麼急躁。”
孟澤慌得不成樣子,之前的強自鎮也不管用了,她渾身抖著答:“師傅……師傅被人傷了!”
穆楠一聽,這還得了,從來都是師傅傷別人,何時被別人傷過?再者剛剛還在,怎麼現在就傷了?
穆楠掀開被子,顧不了了,跟著孟澤便看見傷的不成樣子的奉正。
她瞧著奉正奄奄一息的樣子,疾步跨來,一探脈,脈象紊亂不說,連著滿是的內力都有些混亂。
“孟澤!取出凝神丹來!”兩人合夥將人抬到床上,穆楠急切的道。
孟澤聞言,從懷裡掏出個藥瓶,倒了顆淨白的藥丸給穆楠就守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穆楠將藥丸喂進奉正嘴裡,便將奉正扶好,讓他盤坐著。
剝了滿身的衣物,才發現奉正身上都是紅痕,腕間的更是血肉模糊。
看到這樣,兩人心裡震怒。
穆楠冷著臉,運功將奉正體內的一股邪毒慢慢引出,只是那邪毒太過霸道,硬生生的擱在丹田處不挪位。
穆楠氣急,以手凝氣,穩著那邪毒,便叫孟澤去取針灸。
針灸來了,穆楠一針紮在肚臍上方,引著邪毒緩緩下落,若不是穆楠練的是寒功,只怕是慘烈。
邪毒被那股冷氣凝在一起,順著針孔處,緩緩流出。頓時一股紫黑色的泛著異味的血流出來。兩人鬆了口氣,毒素幸好沒流至百骸,再次運功,穩了奉正散亂的的內力。
一番下來,累的兩人一陣一陣汗,穆楠看著躺在床上尚且不算安穩,面色慘白的奉正,心裡一陣唏噓:“我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
兩人看著那一向稀奇古怪的師傅此時虛弱的樣子,頓時心裡一陣難過,孟澤木著臉狠狠的道:“我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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