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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把手機撥開,而江雕開捉住了她的手,壓在頭頂上方,他的身體壓了上來,只用手和她身體撐開一個十五度斜角,似乎受南宮祭方才的刺激,而本身情緒就需要宣洩,江雕開發動起一輪瘋狂的進攻。他每一次還沒完全拔出就已經快速鍥入,兩人姿勢貼合的很緊密,交全的聲響就更顯得響亮而y糜。
耳邊那不絕於耳的交合聲讓南宮祭興奮,在江雕開達到高潮的時候精液也從手裡那東西的頂端流洩出來。
高潮的餘燼慢慢散去,江新月只覺得渾身癱軟無力,一任江雕開摟著她,兩人臉貼著臉,四肢交纏在一起。而他還不肯從她身體裡退出去,他知道她不喜歡這樣,卻故意將大掌撫在她臀上,壓向他的胯部,體會一種合二為一的親暱感。
&ldo;阿開,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鄭奕航找你破解的&l;網中網&r;其實背後的僱主是我,我因為怕你懷疑才請他幫我的忙。&rdo;江新月的聲音綿軟無力,充滿淡淡的哀傷。她並沒有看江雕開的臉,但她知道他受到了刺激,因為它在她體內復活,剛硬地填滿了她所有空隙。
&ldo;你明明知道他是大毒梟,卻謹守著職業道德。他陷害你入獄,你卻要鋌而走險找他單挑,而不是利用手中的資料置他於死地。阿開,你是好樣的,其實你在某些方面很像他……他不知道我一開始就是抱著搬倒他的目的接近他的,雖然很愛他,可是姜隊告訴我又要有一大批毒品流出了,如果不立刻把手中掌握的資料交出去,會有很多人受到傷害……阿開,你說我該怎麼做?我要不要把網中網的資料交給姜隊?&rdo;
兩個人視線相交,江雕開的眼睛看不見底,她猜不透他在想什麼,而在他眼中,她眸裡滿是淚水,如一塊易碎的玻璃,哪怕再壓上一根羽毛,都會讓她分崩離析。他從沒見她這麼痛苦、這麼迷茫、這麼不知所措過。
她問他要怎麼做,如果不是太過迷惘,她應該知道她問了一個最不該問的人。那個男人於他,是情敵、是仇人,更是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可是卻又不完全是,因為他身上流著他的血,種著他的基因。
他恨他……原來的&ldo;他&rdo;是抽象的,而現在的&ldo;他&rdo;已經具象成某個人。恨這個字是如此複雜糾結的詞彙,他的恨只有他自己懂,因為沒有人懂得他十六歲的生命曾有過怎樣的缺失、遺憾和心路里程。
&ldo;隨你吧。&rdo;他舉重若輕地出口,語氣依舊冷傲,&ldo;我不管別人,我只要你,只愛你。&rdo;他吻上了她的嘴,激烈地啃噬她、吮吸著她,她的眼淚流進了嘴裡,兩人都嘗到了苦澀。心在走投無路、在極度痛苦的時候,或許瘋狂是一種身體的本能,沈淪也是最好的宣洩。
靈魂被擠至一隅,只有動物本能在狂歡。江新月抱住江雕開的脖子,兩個人像小獸一樣互相啃齧著對方,江雕開把她抱了起來,瘋狂地撞擊著她的身體,她回應著他,迎向他的利刃,狠狠地刺入,更徹底、更痛、更興奮。
而電話另一端,南宮祭卻完全失去了方才的興奮,而現在落入他耳裡的完全是兩個受傷的野獸在交媾,y盪卻驚心。他關掉了手機,抱著手臂注視著屋頂。
他沒想到關係這樣錯綜複雜,奕輕城是他乾爹,卻居然是江雕開的親爸,而江新月要大義滅親嗎?如果從情敵方面講的確是大快人心,可是沒那麼簡單,奕輕城看著他長大,於他來說,在某些方面甚至比林南還要更親近。而江雕開身上流著他的血,從來父子天性,江雕開能釋然嗎?江新月呢,她這樣做了之後還會有幸福可言嗎……
第二天,江新月又接到了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