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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都要站上一夜,現在還不得死命地來求主子,在外面站到天荒地老。
聽到李達的問話,屋裡的謝易安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
一想起之前陸採盈的所作所為,他就頭疼。
如果不是看她可憐,沒什麼去處,長得又那麼像溫皓月,他早就攆人了,哪裡能等到現在。
她現在一定是又在外面等了。
「回稟……」
「讓她在外面曬著。」謝易安冷冷地道。
他就是太過縱容,才讓她以為自己有了一張跟溫皓月相似的臉就可以行那樣齷齪的事。
如果不是他看出她端酒的手顫抖,也許會被她得逞也說不定。
「兄長,陸姑娘是一女子,想她已經知道錯了,倒也不必過於苛責。」謝子謙道。
謝易安搖搖頭:「你才見她一面,哪裡知道她,怎麼幫她說起話來了?」
「她看起來不就是一弱女子嗎?」謝子謙回憶起陸採盈,依舊覺得謝易安剛剛趕人太過。
「有時候你以為的弱女子也是會傷人的。」謝易安想到什麼,眸子突然黯淡,轉而又恢復正常。
小廝在一旁欲言又止,謝易安瞥一眼道:「難道她又暈了?」
「主子,陸姑娘她……」
「她怎麼了?」謝易安不耐煩地問。
「她已經收拾包袱走了。」
小廝話音剛落,屋內頓時一靜。
李達跟郭青面面相覷,謝子謙嘖一聲覺得可惜,謝易安落下一黑子冷笑道:「走了,又在玩什麼把戲?難不成還學會欲擒故縱了?」
無人搭話。
熟悉謝易安能看出來,他已經不高興了。
謝易安的確很意外,他從七歲之後就非常討厭本來在掌握中的事情出現意外。
這些日子已經有兩件了。
一件是溫皓月與太子定親,另外一件就是剛剛小廝說的,陸採盈居然第一次沒有像往常一樣出現在他的面前,反倒是背著包袱跑了。
他不說話,李達覷著他的神情讓小廝繼續去看看。
他們也是很意外,難不成陸姑娘真的打算離開?
這棋下得也不順起來。
謝子謙落下白子,笑道:「車。」
謝易安看向棋盤,自己一時大意居然下錯一步,他眉頭緊皺,剛剛離去的小廝又急匆匆地跑過來說:「來,來了。」
陸姑娘來了?
李達精神一震,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謝易安嘴角輕扯,果然是在欲擒故縱,只不過自己還是沒忍住,還是過來了。
謝易安淡定喝了一口手邊的茶水,然後說:「讓她在外邊候著,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進來。」
那小廝忙解釋道:「小王爺,是王妃來了。」
「母親,她回來了?」謝易安意外,母親去外面遊玩一年有餘,怎麼今天回來了?
他忙丟了棋子起身去迎,謝子謙也隨之出去。
秦王妃已經走到了景暉苑,謝易安的視線立刻捕捉到了嬤嬤身後的陸採盈,她怎麼跟母親在一起?
他的視線重新回到秦王妃身上道:「母親,你從景山回來了,怎麼沒通知兒子去接你?」
秦王妃道:「我本來沒打算來這麼早,不過我這幾天總是做噩夢,怕你有什麼不好,所以才提早回來了。」
她左右打量謝易安,見他沒什麼事,伸出手在謝易安肩膀上重重拍了幾下:「許久不見,你的身體現在怎麼樣?」
陸採盈本來躲在小禾的身後,盡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她一進院子就感受到一道涼涼的視線,等她抬起頭又沒看見了。
第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