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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下政工做的實在是好,而且有明王這個大災星鎮著,發生不了多大的事情。
等到國事逐漸上軌,楊寧和白鈺告別:“我可能要走了。”
白起也同時和白鏡告別。
白起和楊寧沒有拖沓,很快就走了。但白鈺和白鏡都有些茫然若失。
因為隨著楊寧和白起的離開,所有的事情慢慢的明白起來。比如白鏡的虛弱身體是因為他魂魄補全,他的魂魄,一部分在自己身上,一部分在他的皇父白諶身上;比如,白鈺知道自己不停離魂的原因是他的前世魂魄在他身邊,但不能被融合。
可惜知道了這些並不意味著他們很幸福。因為誰也沒有想到,兩個尊貴的皇家嫡皇子
他們能做的就是讓國家變得更好,百姓更和樂,如此而已。
紹華皇帝初入洛陽,中原人對他又畏懼又憤怒,而二十年後不管是史官還是百姓提起這位皇帝,就是滿口稱讚。
明君、仁君。
不但是為難得有為的皇帝,紹華帝后宮除了皇后王氏竟然沒有其他女人,大家都覺的這位皇帝難得的有情人。
白鈺微微苦笑。怎麼會有感情?他對王氏就是一個爺們看當家主母的心思,對著她一直平靜的就好像是左手摸右手。真正的感情是什麼樣的他不知道,但他見過附在自己身上的那位對附在白鏡身上的那位有多盡心,他忙著處理國事的時候還要想著時時刻刻想著那位。甚至無數次的像個婦人一般為那位裁衣烹湯。白鈺不理解,曾經問過楊寧,為何要效婦人看低自己,弄得楊寧大笑不止。
楊寧說:“白鈺,能用得失對錯來衡量的,又怎麼會叫做感情?我並非效仿女人看低自己,而是我願意這麼做。”
白鈺並不太理解楊寧的話,那位白郎性格倨傲不群,手段端的毒辣,殺人如切菜,這樣的人,他連尊重都尊重不起來,妄談更深的。按說附在自己身上的楊寧既然能看上附在弟弟身上的那位白郎,肯定也不是善茬,但和對方相處十幾年,他從未覺察過對方有什麼三觀歪曲的。對方為何會看上白郎?
他觀察過那位白郎,總是含著溫和的笑意,就連殺人的時候也笑的高華優雅,氣度非常。但是正常人殺人會笑的那樣開心?稍微一想就知道是個變態。但一想到弟弟在他們走後依舊對那位白郎念念不忘的,而且習慣稍不順他的意,一劍要人命的招數,他不由頭疼。
他當然知道,按照世人的三觀,白鏡本就不怎麼正常,再被白郎耳濡目染許多年,要不成為一個變態那才奇怪。
因為白鏡和白郎一直用一具身體,白鏡沒有提結婚的事情他也沒有提。現如今那兩個……姑且叫他們人的東西已經走了,白鏡的婚姻問題就提上來了。
白鏡……對白鈺的想法感到驚訝:“我沒有想要成婚啊。”
白鏡是真的沒有,白起給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他當皇帝的時候也沒有感受到的極致暢快自由。對於白鈺擔憂他和白起學壞了他不由好笑。
怎們能學壞?什麼叫做學壞?他們這些人太平年間一個個就抨擊武人文化低殘忍好殺,一到打仗就站在他們身後指手劃腳。憑什麼?就是這些武人,或許沒有文化,或許貪婪無知,但他們是在用命掙出來的繁華。沒有誰高貴過誰。他們這些人或開疆拓土,或保家衛國,應該得到尊重的。
但這些他不會和白鈺講,他並不想和白鈺吵架。白鈺並不是膚淺的人,也不會看不起武人,只是作為一個兄長擔憂弟弟而已。
白鏡微微笑了起來,他不想成婚,做皇帝的時候他十幾個兒子也沒見他喜歡哪一個,對女人也就那樣。白起離開後,白鏡把他擼管的本事留了下來。要說白起有老婆但寄居他人軀體那樣還可以理解,但白鏡你是一個王爺,你至於嗎?
偏偏白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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