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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之前的採訪並沒有得到孩子信教的資訊,不由的問醫生,「他們是全家都信教麼?」
「對,都是基督徒,男孩跟我說過他們每週要去做禮拜。」
古今有些疑惑,這一部分他們家人似乎有意的隱瞞了她們。和心理醫生告別,古今想再去找衛平探討一下官司的進展。這一路的車程,她不停的回憶著下午採訪的內容,腦海里幾次閃過孩子奶奶那個讓人不太舒服的眼神,也不知怎麼的脫口而出了一句,「你說,他們家會不會信的邪教啊?」
攝像一滯,顯然被這個猜測震驚到了,不太確定的答她,「你這無憑無據的,太武斷了吧。」
「那他們為什麼一直避而不談他們信教的事呢?」
「那你也沒問啊。」攝像覺得古今的想法天馬行空的,「哪有那麼多邪教啊。」
正好遇上紅綠燈,前頭等燈的司機搭話茬似的,「那可說不準啊,就我們小區,我爸那天找人下棋,出門的時候遇上倆說是傳教的,非要拉我爸信耶穌,跟他媽搞傳銷的似的。」
司機健談,說了一路,等下車的時候連攝像都被說的有些動搖了,問古今,「還真能是邪教的?我去,那這事可大了,咱得報警啊。」
「報什麼警啊,你也說了,無憑無據的,咱倆空口白牙的一說警察就信啊?」古今心裡亂糟糟的,見了衛平把他們的想法一說,也不敢說死,只說覺得拿家子人怪怪的。
衛平就在方晴家住著,方晴給他們煮茶,聽古今這麼說的時候差點被熱水燙到手,她這段日子也被折騰的有些神經衰弱了,一聽這話就跟衛平說,「找人查他們吧,我出錢。」
這個「查」自然是私下裡跟蹤了,衛平打了這麼多年官司,認識不少私家偵探,他斟酌了一下,和古今商量著這一出別漏出去。古今和攝像面面相覷,像是沒聽見似的雙雙告辭。
出門的時候攝像抽了根煙,等煙抽完了深深的呼了一口,「報給組長吧,真要是那麼大的事,咱倆兜不住。」
古今點點頭,「我晚上回去寫報告。」
這次的官司出乎意料的引人注目,一審判決一拖再拖,不知是上頭的壓力還是輿論的矚目,明明白白的故意殺人案始終沒有判決。
古今這一週過的比一個月都累,她主要跟著衛平四處跑,男孩那邊倒是先放下了。至於衛平私下找偵探查的事情還沒有結果,她也只能等著。
雖然結果沒等到,可男朋友卻如約來了。
奔波了好些日子的古今特意去接的範思哲,直接把人接到她住的酒店,然後不停的往他身上蹦,「快讓我掛一下!」
範思哲先是打量了一下快捷酒店房間的簡陋,然後不滿意的問她,「住我家或者我給你換個酒店。」
「臺裡給安排的,這邊交通方便。」古今拿手摟他脖子,還在蹦,「快讓我掛一下!」
範思哲失笑,託著她屁股把人給託高,「還掛一下,真以為自己是猴兒?」
古今手摟緊了他脖子腿夾緊了他腰,滿滿的安心感,「跟好幾年沒見了似的。」
範思哲抱了會兒,覺得太沉了,把人給扔床上,「我得先回家趟,你跟我一起。」
「我那天表現的不太好,我覺得你爸媽有可能看出來我們吵架了……我不敢去。」古今態度良好的認錯,有些忐忑的看著範思哲,總覺得他們和好的太輕易了,他可能還憋著一頓氣沒朝她撒呢。
「那天表現不好,今天才得去找補找補呢,走吧,咱倆好好的,他們才放心。」範思哲趕飛機也挺累的,暫時沒空和她兒女情長,想著先安撫好父母那邊再和她廝混。
古今聽話的洗了個臉畫了個淡妝,挽著範思哲胳膊去范家,帶有幾分誇張表演的展現了她和範思哲感情很穩定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