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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抗力,巨大的聲響。
驚人的浪花。
那女孩站在高處,看得目瞪口呆。
終於一切平靜下來。
所有的木頭都已劈成兩半,格斯躺在岸邊休息。
原來,這只是他日常的練功罷了。
小女孩趕緊從高處跑下來。
蹲在格斯的旁邊,檢查損失。
&ldo;劍也折斷了呢。&rdo;
小女孩提醒道。
&ldo;對呢。
格斯笑笑著。
陽光同樣很好。
他牽著小女孩的手,慢慢送她回家。
小女孩的家,在深林的深處。
一座小木屋,可愛而溫欣。
屋中,一盆好大的爐火,一個匠人正在鑄劍。
格斯望著他,而小女孩卻趴在他肩上。
那匠人,正是女孩的父親。
&ldo;真是。&rdo;
匠人突然開口說話了:&ldo;上次還以為你一星期也好像死了般呆著。&rdo;
&ldo;今天突然好像自殺般胡來。&rdo;
他是說格斯:&ldo;嘿!若死了的話,還可代替木柴呢,這白吃飯的。&rdo;
格斯卻一點也不生氣,他衝著匠人道:&ldo;喂,高特!&rdo;
&ldo;你為什麼在這樣的深山裡,一個人當鑄劍師?&rdo;
匠人頭也不回:&ldo;不是一個人,我女兒也是。&rdo;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道:&ldo;因為在那山裡能採到好的礦石。&rdo;
&ldo;據說以前有妖精居住在那裡。&rdo;
他盯著火苗,全神貫注。
&ldo;呼……&rdo;
火苗在跳動。
格斯繼續問道:&ldo;高特,你為什麼當鑄劍師?&rdo;
高特注意著火候,道:&ldo;我家由曾祖父那代開始便是鑄劍師!&rdo;
格斯又問道:&ldo;你喜歡鑄劍嗎?&rdo;
&ldo;不知道。&rdo;
高特答得乾脆。
小女孩一旁擦嘴道:&ldo;我喜歡啊,很有趣的。&rdo;
格斯的注意力全在高特身上:&ldo;不知道?&rdo;
冷不防女孩舉起大錘子,興高采烈地道:&ldo;我也會當鑄劍師的。&rdo;
&ldo;危險呀。&rdo;
格斯慌忙道。
一把奪過女孩的錘子。
高特彷彿置身其外,他平靜地道:&ldo;喂,我未懂步行之前,已學會握鐵錘了。&rdo;
&ldo;在我考慮是喜歡還是討厭之前,便要敲打眼前的鐵了。&rdo;
他一錘一錘地敲著鐵,道:&ldo;之後,在我想著要比現在更精進,要造出比現在更好的東西的時候。&rdo;
&ldo;不知不覺間便變了這個年紀。&rdo;
他搖著頭:&ldo;嘻!真簡單!&rdo;
爐火映紅了他的臉,汗珠從額角滴落。
映著火光,他的肌肉緊縮著,彷彿有無窮的力量要爆發。
可是,他的語氣卻一直平靜得很:&ldo;出生以後我便一直這樣地打鐵。&rdo;
&ldo;活著的人為什麼要活著也不知道,我為何要鑄劍也不知道。&rdo;
錘聲突然停住了:&ldo;對了,我有一個喜歡當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