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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揪他後腰反被磨得白裡透紅的手指軟軟搭在他胸口,整個人爛在他懷裡。
凌晨12點半,陳溺設定的鬧鐘震動了兩下。
她睡得不沉,伸手趕緊關了手機。
按理說屋子裡都沒開空調,這個天氣應該會冷。
陳溺又本來就是常年四季低溫的體格,但這會兒整個人被江轍圈在懷裡,反倒險些出汗。
她人稍稍挪動一下就痛得齜牙咧嘴,好多年沒有體驗過這種被拆卸組裝的痠痛感。咬著唇又覺得氣不過,往後給了身後人一巴掌。
江轍眼皮也沒掀開,半睡半醒間握住打他的手掌放在臉邊親暱地蹭了蹭。
「……」陳溺心虛般又溫柔地擦擦他的臉,輕聲喊他鬆手,「我上廁所。」
江轍是被半夜雷聲驚醒的,醒來時旁邊半點餘溫都沒有。開了燈去客廳,綿綿對著他搖搖尾巴。
一人一狗對視,他問:「你媽呢?」
「……」
「綿綿,我是你爸。」江轍半蹲下,自說自話還能把自己說笑。
綿綿無語,轉個身又回狗籠子裡躺著了。
看了眼外面越下越大的雨,江轍起身把窗戶都管好了,陽臺上曬的衣服也收了進來。
而後拿著手機給陳溺打電話,那邊似乎從夢裡醒來似的。
江轍要不是兩個小時半前過得挺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場春夢,沒好氣:「你人呢?得到我的肉體後就跑?」
「江城……」航班一個半小時不到,陳溺剛落地進酒店睡了還沒十五分鐘,嘟囔一句,「我說了今天要出差啊。」
還挺理直氣壯,做之前倒是一聲不吭。
江轍看了眼外面變幻莫測的鬼天氣,臉色都沉了:「陳綠酒你牛逼!剛還一直跟我喊疼喊累,結果自己跟朵鏗鏘玫瑰似的大半夜跑出去?你早跟我說一句不行?我還能硬在你要出差———」
「阿轍。」她聲音溫軟,透過話筒裡滋滋的電線聲中傳過來。
江轍被她這麼輕輕柔柔一喊,氣都消一大半,但還是端著架子:「幹嘛?」
陳溺舔舔唇,在被子裡翻身:「跟你講個八卦,關於我們這邊的副局長和他兒媳婦。」
他皺著眉配合:「然後呢?」
陳溺默了一秒:「我明天聽完剩下的再告訴你。」
「………」
第65章 給你擦擦藥
江城進入春季,降水量極其充沛,連連下了半個月的雨終於衝破最高水位,漫出了河道。
配合陰雨天氣而來是從南海登陸的颱風,沿著周邊城市一路往東南邊蔓延。
陳溺局裡的人全在這家酒店裡,本來是約好第二天要和本地海監局進行市內湖泊水汙染測量和交流經驗的。
但狂風肆虐下,街上連行人都沒有。
早上近九點鐘,颱風席捲著驟雨打在窗臺上。
雨點急促洶湧,砸在玻璃啪啦作響。
這間酒店靠近景區山林,不遠處護城河裡的水也漫了上來。雖然是大白天,但此刻烏雲密佈的如同傍晚。
海洋氣象臺的同事正在使用勘測機器,預測海域風力將持續增大,今天至午夜的陣風最大可達7——8級。
風向東南,浪湧也大。
「陳科,你看上去好像挺累的。」說話的是姚甜甜,給她遞了杯溫水。
陳溺的腿確實還有點打顫,勉強笑笑:「是有點。」
姚甜甜好奇地問:「昨天下午一塊飛的時候你沒來,前臺說你說昨天凌晨兩點多到的啊?」
陳溺抿了口水:「嗯,晚飯時候有點事。」
「還好你趕在半夜的航班過來了。要今天出發的話,肯定都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