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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午不是這麼說的。」柏非瑾輕笑道。
「……我不想勉強你。」沈潛坦然,「你也有你的生活和責任。」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柏非瑾道,「不用擔心。」
其實柏非瑾最近手上的事多是多,但仍在遊刃有餘的範疇裡,不過是因為一些顧忌而找託詞減少與沈潛的接觸罷了。只是現在看來,已經有人下手了,還是親自守著比較放心。
沈潛覺得柏非瑾這段時間態度有些奇怪,但又找不到原因,手上麻煩事已經夠多了,便乾脆擱下不想了。
「陳隊攬下了棟林那個棘手攤子,我們換到了南方負責,你明天上午有時間嗎?」沈潛直接道。
「這段時間都沒有什麼要緊事。」柏非瑾答道。
「好,那正好現在我也梳理一下案子,你跟一下。」沈潛道。
柏非瑾隨手抽開椅子,疊起雙腿接過一份資料。
「被害者姓名卞永健,男,42歲,南方建築的專案經理,是這次市中心土地競標的主要負責人,其父母與全職在家的妻子和上高中的女兒在老家……」沈潛頓了頓,「經濟狀況、身體狀況良好,並且根據走訪我們得知,他平時性格溫厚,對待下屬非常熱情體貼,時常與他們交流談心啊,還熱衷於公益。他團隊以及上司提起他都是清一色的喜愛擁護,他本人目前幾乎沒有任何黑點。」
柏非瑾翻看著手中公司職員的筆錄,確是如此。
「昨天凌晨卞永健在自己單身公寓車庫中被兇手利刃割傷腕靜脈大量放血,隨後兇手駕駛被害車輛離開現場,在城市金灣旁空地換車離開,目前我們仍未發現卞永健的下落,但時間越長受害生還可能就越低。」沈潛道。
「確定是換車離開嗎?」柏非瑾問。
「那塊空地已經封閉搜尋了個遍,連同周圍走訪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跡象,即便是凌晨扛著一個大男人走在街上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很大可能是換車……只是那片地方交通太複雜了,我們調取了周圍五個路口的監控,但這無異於大海撈針。」沈潛無奈。
柏非瑾看著手中的現場報告,卞永健車內的血跡顯得頗為刺目,沈潛在旁邊見著補充道:「技術組那邊說在車內檢測到了地氟烷殘留。」
「吸入式麻醉劑,」柏非瑾瞭然道,「起效快麻醉時間長,兇手用來控制受害。」
「對,」沈潛道,「醫用麻醉哪是一般人弄得到的,這種手筆……」
柏非瑾抬頭與他對視一眼。
「之前猜測放血是逼供,那麻醉就有些衝突了。」柏非瑾質疑道。
「這倒確實……」沈潛揚眉道,「既然不是逼供,那兇手放血的目的是什麼?手滑?試試新買的刀?」
柏非瑾好笑地看著他,沈潛突然一愣道:「會不會……兇手是為了偽裝受害的死亡?一般情況下現場失血量達到1000都會認為受害已經死亡。」
柏非瑾想了想道:「有可能。」
兩人都沉思了半晌,兇手費盡心思地偽裝死亡到底有什麼意圖呢?
「好吧,先繼續說……」沈潛開口道,「基於受害身份和下週一的競標問題,我們在無主要嫌疑人的情況下選擇對棟林建築進行了調查。棟林的主要負責人徐宏及其團隊的不在場證明我們已經基本排查了,並沒有什麼異常,走訪也並沒有得到太多訊息。不過根據那個棟林那位神秘人透露,我們查了一下徐宏和卞永健的關係……」
柏非瑾抬眼看向他,沈潛接著道:「他們倆在大學是同班同學,兩人實力一直不相上下,可以說是亦敵亦友。」
柏非瑾屈指敲了敲檔案之後溫聲道:「沈潛,我有件事需要告訴你。」
「嗯?」
柏非瑾從手提包裡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