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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開啟,而是一伸手將青衣拉到了床上。手指從她的臉頰遊走到腰間,熟練地解開了她腰間的繫帶,見到這樣的天氣,她裡面卻只穿了一件肚兜,便把手探了進去,揉捏著那團柔軟笑問道:“你是來**本王的?”
指尖有意無意地撥弄著頂端的紅櫻,青衣軟成了一灘水,微微喘息著說道:“不,奴婢是真心愛慕殿下。”
放屁,他現在毛頭小子一個,有什麼好愛慕的?宇文佑毫無眷念地抽出手掌,淡淡道:“下去吧。”
“殿下?”青衣媚眼如絲地看向宇文佑,卻收到一記警告的眼神,明智地下了床。一邊攬著衣服,一邊想著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冷淡下來了?一想到剛才,胸前就有些酥酥麻麻的,如此駕輕就熟,分明是早就破了身的,怎麼會對她沒感覺呢?沒道理啊。
青衣不情不願的往外走,聽見木匣開啟的聲音,有心回頭看看木匣裡裝的是什麼,周圍卻突然安靜下來,頓時脊背一寒,再也不敢停留。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聽見了叮叮咣咣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搖色子?
宇文佑的確是在搖色子,他要在三天之內學會聽色,他的賭坊被人踢館,前兩場一勝一負,就剩下他們兩邊的大老闆來賭最後一場了。輸的人,不僅賠掉自己的賭坊,且再不能涉及這個圈子。賭坊行業可是重利,也是他招攬人才的地方,怎麼可能拱手讓人。
但事實情況是,他搖的手都酸了,依然沒能聽出門道來。本來嘛,連灌了水銀的色子他都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更何況是這種普通色子。有心找人代替他這個大老闆去賭這最後一場,反正也沒人見過他的正臉,但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有點名氣的人他們都知道,所以他只能自己上。
見侍立一旁的小太監眼巴巴地盯著他擲色子,心知宮中的太監們閒暇時也會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賭博,這個小太監定然也是個中愛好者。一個人擲了半天也沒意思,便把色盅往前一推:“你來試試。”
小太監一愣,就聽見宇文佑說道:“四五六,扔出來了重重有賞。”
“是,奴才遵命。”小太監吸了口氣,拿起色盅,像模像樣的搖了起來,然後放下,揭開蓋子一看,卻是兩個六,一個五,臉上頓時閃過懊惱之色,“許久沒玩,手都生了。”
宇文佑卻是瞪著眼睛,怎麼連一個小太監都比他強,聽了這話便問道:“那你以前是怎麼樣的?”
“奴才以前三顆色子想擲出幾點就能擲出幾點,就是四個色子有些費勁兒,奴才師父才厲害呢,能同時控制六顆色子。”小太監與有榮焉的道。
“你師父這麼厲害,他人在哪兒?”宇文佑連忙問道,橫肉臉的賭術是出了名的,這個小太監不會是他的對手,要是能請到他師父就好了。(請看文的朋友多動一下手指,點個收藏或是投張推薦票,謝謝。)
14 絕世餿主意
“師父,在南苑。奴才跟人賭錢,那人輸了不服氣,我是殿下宮裡的人他動不了,就把我師父弄到南苑去做苦工。”小太監低著頭訥訥道,說完一咬牙,趴在地上連連叩頭,“殿下,奴才師父一大把年紀了,要不了幾天就會死的,殿下您救救他吧。”
“放心,本王會救他的。”宇文佑笑得開懷,賭坊保住了。
宇文佑這裡滿心歡喜的等待高人,卻不知道外面正有人咬牙切齒地要殺了他,這樣的人還不止一撥。
瑞鶴樓中,莊家眾人已經收到宇文佑派人送過來的訊息,雨太大,改日再會。
“哼,雨太大,我看他是怕了。”宇文斌最討厭溼噠噠的陰雨天,為了看熱鬧還是來了,宇文佑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把所有人都晾在這裡。
“怕?他要是怕了,就不會明晃晃的把證據送到我們跟前。”莊承炎冷笑道,“他這是明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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