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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思雨想了想，還是搖頭：&ldo;清秋，我真的……沒什麼勇氣改變現狀。&rdo;

&ldo;那就算了。&rdo;羅清秋不想逼馮思雨，&ldo;這樣也挺好的。&rdo;

&ldo;清秋，你和展昭，怎麼樣了?&rdo;

&ldo;挺好的呀，漸漸熟起來了。算是……有些友誼了吧。&rdo;

&ldo;這麼久，就只是有些友誼麼?&rdo;

&ldo;不然呢?&rdo;羅清秋反問。

&ldo;……你不是，喜歡他麼?&rdo;

羅清秋笑了笑：&ldo;我是喜歡他，可是我們之間，只能是友誼。&rdo;

&ldo;為什麼?&rdo;馮思雨不解。

&ldo;我喜歡他，自然要選擇尊重他。從最早我知道他有心上人的時候，我就只想成為他的朋友啊。&rdo;羅清秋以為，馮思雨之前便知道的。但事實上，馮思雨知道羅清秋還是喜歡展昭的時候，便以為她還是想試一試的。

&ldo;那……你為什麼還要去開封?&rdo;馮思雨又開始混亂。如果只是為了一段友誼，這段友誼難道比自己和羅清秋的更重要嗎?

&ldo;……&rdo;羅清秋不知道該怎麼解釋，&ldo;我想在展昭身邊，時常看到他，是因為我喜歡他，不是因為我想讓他也喜歡我，你能明白嗎?&rdo;

馮思雨認真地想了想，然後搖頭。

感情，是最難用語言描述的東西。更何況，在男女的愛情上面，馮思雨好像一直顯得比較遲鈍。初中，大多數小姑娘情竇初開的時候，羅清秋也有過喜歡的人。但她同馮思雨講的時候，馮思雨親口對羅清秋說，她很奇怪，到底什麼是喜歡。關乎愛情的喜歡，到底和喜歡父母、喜歡小狗、喜歡一個好看的本子有什麼不同。甚至羅清秋問馮思雨，以後想要一段什麼樣的婚姻，她的回答是，懼怕戀愛，懼怕婚姻。因為完全無法想像愛情帶來的甜蜜，只有丈夫的怠懶和生活的瑣碎。

如今十六七歲的年紀，馮思雨好像依舊沒有開竅。

同這樣的馮思雨解釋一種不求回報、樂在其中的喜歡，著實有些困難。

&ldo;就是，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僅僅是單方面的喜歡本身，就會讓你覺得快樂。因為喜歡是一種很美好的情感，僅僅是懷揣著這種美好的情感，就是一件讓你能揚起嘴角的事了。&rdo;羅清秋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直都比較擅長單戀，展昭是這樣，以前喜歡一個男生，好像也是這樣。甚至，羅清秋覺得，在自己已經想不起來了的時候，也有過一段漫長但美好的單戀。

&ldo;單方面的喜歡著，卻遲遲得不到任何回報，會快樂?&rdo;

&ldo;……我的情況，和這個也不大一樣。如果我希望對方回報，卻遲遲得不到所期待的，自然會有些苦惱。但是在展昭這件事上，我已經知道不可能有回報了，自然就不會為此糾結了。&rdo;

&ldo;為什麼不可能有回報呢?他的心上人已經不在了，他自己一個人的時間久了，總會看到你的吧。&rdo;

羅清秋想了想，還是同馮思雨說了：&ldo;我也是到了開封府才知道的。展昭對離開了的那個姑娘，真的是用情很深的。那個姑娘是為他而死的，聽說在那之後，展昭很長一段時間都只是行屍走肉，麻木得沒有一絲情感。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那個場面，但幸好是這樣。若我親眼看到了，我一定也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