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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某鎮樓之寶鄭重地做了自我介紹:「簡茶。」
然後還追加了一個名號:「易如故的女朋友。」
顧淺行冷冷吐出倆字:「前任。」
受到一萬點暴擊傷害的簡茶:「……」
不過,簡茶也沒太在意,整個17棟把她和易如故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知道她屬於前任也不稀奇。
她只是平靜地和顧淺行來到校醫院看頭上的大包。
大半夜的,校醫院大部分的醫生都回去了,只剩下幾個值班醫生。
護士小姐掃了眼簡茶,便冷冷地遞了一隻溫度計過來。
簡茶詫異了一下,還是乖乖塞到腋下量體溫。
甲型h1n1流行的年頭裡,到處都卡得很嚴,簡茶搬入宿舍之前就量過一回體溫,確認沒有任何不正常才放行的。
只是,簡茶沒想到,來醫務室看個大包也要測體溫。
五分鐘後,護士小姐拿著溫度計盯著簡茶,然後說:「三十八度,我們會給你開退燒藥,但是你要隔離觀察。」
簡茶當時真是日了狗了。
她是來看大包的,不是來被隔離的。
簡茶有些難以置信:「我怎麼會發燒呢?」
護士小姐回道:「有可能是甲型h1n1。」
簡茶嚥了口口水,說:「我真的只是簡單的發燒而已。」
甲型h1n1真的會死人的,高中政治課複習時事熱點的時候,老師還特意講解過。
對比甲型h1n1,她還是乖乖地發燒吧!
不過,簡茶估計自己真的只是發燒了而已。
連續一週休息不好,還在大姨媽期間沖冷水澡,發點低燒好像也正常,只是簡茶沒太注意,蔫耷耷的沒勁還以為是沒休息好的緣故。
所以,這次校醫院之行,真的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了。
簡茶就是單純地小作了一把,把自己作得送去隔離了。
哭瞎了。
她以一種萬分悲壯的姿態被送去醫學院那邊隔離了起來。
顧淺行在一旁道歉:「對不起,我沒想到你真的病了……」
病了其實不是重點,重點是正好被護士抓到了,還送去隔離起來。
簡茶自己生病了,也不好怪顧淺行,便說:「沒事的,你先回去吧,快十一點了。」
顧淺行看了一眼啥都沒有的醫學院單間,問道:「有什麼需要我幫你去買麼?」
簡茶想了想換洗的衣服啊洗漱用品啊之類的,便說:「我打電話讓我室友拿到宿舍樓下,你幫我拿過來一下,拜託你了。」
其實,也可以叫室友幫自己送過來的。
但簡茶這陣子忙著守易如故,根本沒時間和室友培養感情,再加上之前欺騙自己是易如故女友的事情,她和室友的關係不大好。
而且,都快十一點了,讓一個女孩子到一公里外的醫學院也不太好。
所以,還是拜託一下顧淺行的。
顧淺行點了點頭,問了簡茶的宿舍樓,然後便離開了。
簡茶則打電話給宋溫暖,告訴了她自己的狀況,然後讓她幫忙收拾一下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送到樓下,好在宋溫暖人不錯,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電話結束通話,便只剩下死寂的等待。
被隔離在空蕩蕩的醫學院宿舍裡,簡茶還是有些小心酸的。
她覺得自己特別可憐,於是又怨氣滿滿地給易如故發簡訊:「我發高燒,據說是甲型h1n1,現在被隔離起來了,你說我會不會死啊?」
這條簡訊剛發出去不久,簡茶便收到了易如故的電話。
雖說簡茶現在勉強算得上是「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