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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著看我,星眸晶燦,唇色竟然充血的紅豔。我連忙跪直了身子道,“那你仰起頭來,我倒給你喝。”
“我已經喝夠了。我們出了林子去前面的鎮上休息一晚,然後再趕路。”他笑著示意我拿他懷裡的包袱。
我扶著他拎著包袱和簡易水壺,朝外面走去。
路上玉天舒又說教了一次,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就要殺掉他們,我心裡不以為然,但是嘴上還是答應。
“如果你不能對敵人心狠,那麼你或者你愛的人就會被傷害,這是經驗也是教訓。”他定定看著我,表情嚴肅無比。
我也一本正經的答應他,然後又埋怨他走小路,結果一點都不快,反而讓他受了傷。
“如果我受傷,你就會少受傷。”他說了句我不懂的話也沒解釋。
南方的冬季溼冷,剛才還是豔陽高照,現在竟然飄起淅瀝小雨,本來冷透的空氣越發粘噠噠的冷。
我怕他的傷口浸水發炎,便讓他攬住我提氣施展蝶影門獨門輕功,駱紋錦能夠讓人負轎在空中飛行也不虛假,因為我飛行在細雨中並沒有人發現,不過細心會發現雨幕竟然換了傾斜方向。
慕容琪
我們一到客棧的廊下,雨竟然停了。
但是天氣愈發陰沉,灰濛濛地暗,氣溫驟然下降,風都冷冽了許多,不一會空中又飄起柔白的雪花,夾在了細屑的雪粒,最初落在地上很快便融化,但是不斷飄落,慢慢地積累起薄薄一層雪白地衣。
一呼氣,便是白氣圍繞,一會眉睫上一層細細的白霜。
一看我們過來,那些人都定定地看,有幾個富家公子一樣的男子不斷地拿眼溜我,我便使勁瞪了他們一眼。
這家客棧叫做雲客來,倒也乾淨整潔。
便挑了間僻靜角落房間住了進去。
放下厚暖的門簾,將爐火挑旺。
玉天舒的臉色愈發白,他現在不能用內力,我們穿得單薄,他有些受不住的樣子。
我讓他上了床,幫他捂了手爐,用棉被裹住他,“你等我,我去買幾件棉衣,然後給你買刀傷藥。”現在又後悔,山洞裡其實有很多藥,什麼毒藥解藥金創藥的,早知道裝一大包了,只以為有了錢就好辦了,卻沒想到這個。
“把這個加一滴水揉碎塗在臉上,和易容差不多。”他說著遞給我一粒藥丸。
我立刻接過來然後兌了一滴茶水,雙手塗抹便往臉上頸上擦順便也塗了一下手背。
對著鏡子一看,膚色暗黃,已經遮住雲弄影那張明豔的臉,這樣就不會再被人看來看去了。
他對著我看了看,道,“這個可以管十幾天天,不怕水洗。”然後又道,“包裡有幾塊碎銀子。”我朝他笑笑去拿了,然後又撿了幾顆圓潤拇指肚一樣大小的珍珠想拿去賣掉。
那天出來面具銀子都沒帶,結果現在就不方便了。
我將窗戶稍稍開了一點小縫透氣,雖然有風,但是下雪不會太冷。
外面地上已經看得見一層雪白,對面屋脊上的雪也積了起來,不再是淡淡灰色。
我將熱熱的茶水放在小几上,端到他抬手便能夠到的地方,他輕輕吻過我的額頭,我朝他笑笑,然後便走出去。
站在客棧門口,風吹來,還是有點冷,瑟縮了一下,拉緊衣襟,別人都穿棉衣了,我們卻還是兩層單衣,還真是耐寒。
邊走便默運玄功,一圈下來,身上便熱乎起來。
走在雪地上發出細微的嘎吱聲,路上行人都裹了大衣低頭猛走,卻有幾個附庸風雅的讀書人模樣,衣袂飄然,頭戴發冠,要命的是還有人手拿摺扇,對著路邊楊柳上的鳥雀搖頭晃腦,評頭品足。
我問了一下路,過去一段路有一家收購器物店,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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