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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又哪有什麼宮殿，還是那座冰屋，蘇牧也還在那裡坐定。

此時他也明白過來，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夢境，可卻像真實的一樣，讓他把真實的自己代入這個虛幻的世界中。

他只是輕輕撥動一下琴絃，便生出了這種變化，真不敢想象，這張邪門的天蛇琴彈奏起來會是怎樣的一種效果。

此時，除了舌尖隱隱生痛之外，下身的某處也是出了異常，在夢境中發生的所有事情，對於他的身體來說都是真實的。

蘇牧還在前面，一副似笑非笑的無奈表情。

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忍不住有些後怕，一旦他沒有從幻境中醒來，會發生多麼糟糕的事情，慾望一點點強烈，身體慢慢被榨乾，最終死亡。

怪不得妙音閣不肯讓其他弟子前來，沒有清心鎮魔咒，這輩子也休想醒來，換成一個女弟子來，那事情可就非常尷尬了……

“咳咳，就差一點啊。”

在這個時候，一個衣服髒亂的老頭子幽幽從天蛇琴中飄蕩出來。

破爛後槽牙一顆不如一顆，一對小眼睛有意無意的左瞄右掃，氣質猥瑣非常，時不時還要摸摸葉不歸的身體。

青蛇是他的本體，此刻飄出來正是天蛇琴的器靈。

葉不歸也從未想過，一代造化神器的器靈，竟然是一個猥瑣的糟老頭子，這簡直太顛覆了。

“你怎麼又這樣，不是說好了以後不幹了麼。”蘇牧盯著天蛇琴沉聲道。

糟老頭子無奈的攤攤手：“這也不能怪我啊，是他自己撥動的琴絃。”

蘇牧冷哼一聲，用眼神警告一番，示意二人趕緊離去。

對於遭老頭子，他雖然經常以長輩自居，不過蘇牧難以揣度的修為，當年便已經將他震得服服帖帖，對於蘇牧的威脅，他也沒能力表示不滿。

“蘇前輩，有什麼方法能夠帶你一起離開麼？”葉不歸站在原地突然道。

在與蘇牧這三年的相處下來，對方不僅將凝源決的經驗傾囊相授，而且他隱隱感覺到蘇牧絕對不是與宮長老一般的油盡燈枯，他隱隱有種感覺，蘇牧應該還有很長一段的壽元在。

說起來駭人，一個枯熬三千年的老人，竟然還有如此之強的威勢，這種境界修為，即便是說成大陸第一人也不為過。

蘇牧則是搖搖頭“苟延殘喘罷了，沒有什麼好方法，天威浩蕩，我走便是對抗天地規則，現在的我還做不到。”

“你也不用想這些，也不要把我的存在告訴妙音閣的後輩，或許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

葉不歸嘆了口氣，蘇牧不讓洩露他的存在，是怕妙音閣真的傾全宗之力攻打冰火秘境，到時候損失的可是妙音閣萬年的元氣，這種事情傳出去……妙音閣真的做的出來。

“人力真的對抗不了天地麼？”葉不歸喃喃自語，不禁對這片天地產生了一點厭惡。

蘇牧笑了笑，說出了幾個撼動心神的字眼。“有朝一日，人，定勝天！”

“有朝一日，人定勝天。”

葉不歸震驚，機械的點點頭表示贊同，不斷品味著蘇牧的那句話。

終於緩過神來，看向這個暗藏鋒芒的蒼老之軀，回想起之前還懷疑蘇牧想要奪他身軀，心底升起愧疚之感。

蘇牧這種老一輩的天嬌，不應該一直被困在這裡，這裡終究不是他的天地，他打定主意，如果有朝一日他有能力，定要助蘇牧脫困。

臨走之時，蘇牧蒼老的聲音突然在葉不歸的心中響起。

“你注意點他，這器靈不安分，最喜歡參合男女之事，特別愛惦記少男少女體內的精華……”

葉不歸簡直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這次把這猥瑣的天蛇琴帶出去究竟是福還是禍。

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