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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審,將調查永安寺修葺之事交給了其他官員,這才作罷。
永安寺一事才畢,唐紹筠便接到了立刻趕往雲丘的命令。當時他正送靈徽回去,半道便被西雍的親信攔下,說要他即刻前往雲丘。他知是西雍下了決定,在與靈徽簡單告別之後就乘坐親信駕來的馬車掉頭去了雲丘。
靈徽看著那座馬車疾馳而去,忽然想起玄旻在楓林中與自己說的話,她立即讓人回唐府,甫至自己房中,就見桌上放著一封信和一個錦囊。信封上全無字跡但密封完好,裡面顯然是有書信內容的,至於那隻錦囊,靈徽以為現在開啟也無濟於事,索性到了穹州再看。
一旦想起玄旻讓她即刻動身的言辭,靈徽便不再耽擱,匆匆收拾了行禮就立即前往穹州。她知道有玄旻的人一直暗中監視自己的行蹤並且絕對不是聞說,但既然決定聽從玄旻的安排這樣做,她就不會想去拆穿什麼。
靈徽離開建鄴時已經十分小心,儘量不讓西雍發現,大概也能料想到玄旻會為自己做遮掩,但她必須在唐紹筠從雲丘回來之前將穹州的事處理好,讓這一切都做得不著痕跡,因此一路上她策馬疾行,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穹州。
進入穹州的當日已近日落,靈徽本要找個地方落腳,卻沒想剛進城就在穹州的街市上發現了疑似梁國舊部的身影。因為有過在洵江的經歷,她如今並不敢貿然出手,尤其是在感覺到對方也似乎發覺了她的蹤跡之後。
眼見天色將晚,靈徽找了間客棧住下,收拾完一切之後,她將那隻錦囊開啟,仔細看過裡頭那張字條之後,她才將東西燒毀,就聽見房外似乎有異動。
這令隻身在外的靈徽立刻提高了警覺,心中也不由生出不安來‐‐自從進入穹州之後,她就感覺原來一直在暗中盯著自己的那雙眼睛突然不見了,也就是說,玄旻將她一個人放置在完全沒有監視的環境中,換而言之,如果她此時想要去找宋適言從而擺脫玄旻這些年來的禁錮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
有了這個認識之後,靈徽反而沒有得到料箱中的喜悅,她在房中靜坐良久,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過去玄旻的神情舉動,那些看來冷漠無情的過往卻在如今成了她離開的牽絆,尤其是在她意志出現動搖的時候,景杭臨死時的模樣讓她從中驚覺,腦海里也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就是在這齣神的瞬間,靈徽全然不知有人闖入了自己房中,當她回神時,那人已經出手將她打暈。
醒來時,靈徽發現自己身在一處營帳中,周圍的一切都十分陌生,帳內的擺設陳列卻又讓她覺得十分熟悉。就在她留心觀察這一切的時候,宋適言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她轉身時見到至親在前,一時間高興得竟不知應該說些什麼。
宋適言見靈徽安然無恙放心了不少,只是除去長途奔波的風塵之外,他注意到靈徽與過去不大相同的神情,那些曾經不會出現她眼中的防備與小心已經替代了她對這個世界的懵懂認識。就在他進入帳中見到靈徽的第一刻,他猛然意識到,過去弋葵皇宮裡那個天真純良的皇妹靈徽已經在這世上消失了。
兄妹間的各懷心思令這場出人意料的重逢少了預想中的興奮與激動,取而代之的是彼此的沉默,甚至是因為長久分別而帶來的疏遠與隔膜,哪怕這已經是他們在今年的第三次相見。
宋適言張口卻又停頓,因為想起部下回稟的在城中與靈徽遇見但她卻形同陌路一事,加之先前在曲水澗發生的一切,讓她對現在的靈徽多少有了些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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