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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本王知道等了這麼久確實辛苦你了,然而過去所做的一切也沒有白費,至少現在的局面對我們是有利的。&rdo;西雍握住瑟瑟手在唇邊輕擦,最後吻在她手背上,閤眼頓了一陣才道,&ldo;如果真的是清王跟靈徽合謀,他們勢必會會和,而且必定會商量重新回到建鄴的法子。那些帳冊始終是個隱患,不管是不是在靈徽手上,除了他們也是沒有任何壞處的。&rdo;
&ldo;如果靈徽真的有帳冊,她又跟清王勾結,為何遲遲不將帳冊交出來?&rdo;瑟瑟問道
&ldo;本王有辦法當著廢太子面的顛倒黑白,就能如法炮製讓清王也嘗嘗其中滋味。&rdo;西雍語調又顯沉沉,顯然是想到了更為棘手之事而憂心忡忡道,&ldo;正是因為清王可能掌握了證據卻忍而不發,這讓本王一時間也摸不準他究竟意欲何為。&rdo;
&ldo;王爺跟廢太子周旋這些年已經頗費心力,原來以為除去了康王跟廢太子,王爺想要再進一步便毫無阻礙,以後也不會再有攔路磕絆,卻沒想到清王一直在暗中窺伺,坐享漁翁之利。&rdo;瑟瑟嘆道,&ldo;好在王爺及時洞悉了清王的陰謀,否則還不知要被他如何中傷。&rdo;
&ldo;這樣看來,永安寺那塊石碑,也應該是出自清王的手筆。&rdo;
&ldo;那塊石碑出現之後,王爺成了眾人議論的物件,當時太子已廢,眾人說的又是王爺平息祥瑞,是繼任大統的不二人選,輿論對王爺而言是有利的,清王如果弄出那塊石碑,不是幫了王爺麼?&rdo;瑟瑟思慮道,&ldo;後來是司天臺監正進言,矛頭才對準了清王,可說法卻跟先前大相逕庭,對他沒有絲毫優勢可言,他難道連司天臺的人都收買了?&rdo;
&ldo;也許是算漏了司天臺這一出節外生枝,否則他不至於手裡拿著帳本卻還要離開建鄴。但倘若當真如你所說,就真的可怕了。&rdo;西雍沉聲道,&ldo;置之死地而後生,離開了建鄴也就離開了那麼多雙盯著他的眼睛,他想要私底下做些什麼自然就容易多了。不過本王也要多謝他,製造了這樣的流言,讓本王順道拔除了兩個威脅。&rdo;
西雍本就有意要除去太后跟景棠,一來給予以太后為首的外戚一個打擊,以便將來將自己的勢力滲透其中,最終收歸己用,二來徹底剷除景棠這個隨時可能危及自己地位的隱患,確保他今後的仕途坦蕩。而玄旻一手策劃的天意石碑卻正好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藉口龍氣受到衝撞的流言殺害太后和景棠,並且加速了玄旻離開建鄴的進度,也就讓他能夠今早為瑟瑟報仇,以消美人心頭之恨。
瑟瑟聽西雍這樣說才露出真心笑意道:&ldo;王爺所想果真妙法。&rdo;
見瑟瑟終於解頤,西雍也就寬心不少,可他到底還未能徹底安心,今夜怕是難以入眠,唯有與這場暴雨為伴,坐等天光再亮。
雨勢洶洶而來,滂沱如注,將整座建鄴城都攪得難以難寧,夜雨勢大,卻又有馬車疾行其中,一路從清王府駛向建鄴西門,夜開城門,就此離去。
玄旻聽著車外嘈嘈切切的雨聲卻平靜如舊,靜坐在車內直至車停馬歇,聽人道:&ldo;王爺,到了。&rdo;
車夫挑開時,玄旻見靈徽已執傘在車下等候,她由聞說扶著上了車,然後安靜地坐著,於是馬車就此啟程。
&ldo;聞說不跟來?&rdo;靈徽困惑道。
&ldo;她還有其他事要辦。&rdo;玄旻回道,抬眼去看面色凝重的靈徽,&ldo;我答應你的事都已經辦到了。&rdo;
&ldo;你讓我做的,我也都做了。&rdo;靈徽原本垂眼,蹙眉之間她抬頭相顧道,&ldo;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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