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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做事是真雷厲風行,尤其對上紀家更是犀利。但她挺有她的分寸,主動跟我說,她可以完全只當外聘ceo,作為我僱傭的人來處理運作紀氏,以免會和我的權力產生衝突。她對錢的興趣並不大,這次答應岱樾的勸說回來,也只是回來證明她的能力,所以並不想惹出和我的矛盾。
私心當然也有,她最大的私心就是叮死我小舅和舅媽安排進公司的那位侄子及侄子方圓一里的親朋好友。這是陳年舊仇,沒得化解了。
我四妹也確實是想得太多,我並不會因此和她產生矛盾。但又必須承認她想得很周全,我是比較放心把紀氏交給她的。
如今在明面上不方便說,實際上我已經做好了計劃,如今爺爺他們還在世,股權份額名義上還是他們的,那麼四妹現在回紀氏,名義上也是代他們持有,與我無關。
當爺爺他們百年身後,遺囑生效、份額歸我後,我也會儘快做好安排,在保證紀家其他人會獲得長期保障的前提下,將一切轉交給四妹。
再往後,我就不會管了。
我說過不要了的東西,就不會再回頭去要。
人總是要一直朝前看的,生命在於未來,而不在於過去,拿得起,我就放得下。
之後的許多年,各有各的活法。
一年之後,紀陳陽保留了股份分紅,但離開了家和公司,說要出國去養父母那裡重操投行事業,但我和岱樾都知道他可能是又找到新的撈錢靠山了。
三年之後,高薇和鍾百花的表弟結婚,邀請了王超參加婚宴,一杯酒泯去許多年恩怨情仇,再見仍然是老同學,也只是老同學,三人群再也加不回去。王超宴席後拉著我喝了大半夜的酒,主要是他喝。他和那瘦馬也沒成,還是他分的手,他發現他愛的還是高薇,只是高薇已經不在原地了。
五年之後,姥爺和奶奶相繼過世。向乃和林復失蹤了。我四妹和鍾百花那段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始的戀情,結束於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原因上。
六年之後,紀帥作為少年犯,頂著馬賽克上了電視講述心路歷程。
七年之後,紀陳陽操作專案失誤,終於在河邊濕了腳,被捕,涉案數額巨大,且罪名繁多,判了終身。
十年之後,爺爺過世。小岱大學畢業,火速和他的小學早戀物件奉子結婚,孩子生下來沒多久就被我爸媽搶走了。小岱和他老婆只好努力工作,一個留校成為網紅大學老師,一個在公務員道路上努力前行,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蜜裡調油。
十三年後,姥姥過世,四位老人所有持股份額全部正式照我的計劃穩妥過渡給四妹代持,完全確立她紀氏第二代掌門人的地位。
十四年後,我五弟和五妹完成大學學業,五弟作為我四妹的助手進入公司實習,從基層踏實做起。而我五妹則繼續攻讀研究生。照我四妹的規劃,她親妹、我五妹得讀到博士後再進公司做事。祝五妹好運。
至於我和岱樾,沒什麼好說的。
他沒用多少年就完完全全獨當一面了,趁著鍾家上市的時機,做了鍾氏改制後的大股東,歐美線的一把手,三天兩頭和鍾總上演真人pk。
我做完本省&ldo;世&iddot;界&rdo;,本想飛去找岱樾度蜜月,卻又被曲黃河緊急調去別處做指導。
別處指導完,我本想好好學打毛衣,曲黃河又把我調回本省商盟。
我花了一年的時間把本省商盟安排得上下有序,正在辦公室裡研究怎麼打毛衣,一紙調令,我調任s市國貿局分部,負責國際貿易實務,兩年時間,硬生生點亮了三門新外語技能。
我正對外語學習頗有心得,上調回商盟駐京辦,協助剛登基的曲黃河他徒弟。
大概我再熬走五十多歲的曲黃河他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