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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到御膳房私自領東西嗎?”永璉一邊往太后的口中送著雪梨,一邊故做好奇地詢問著。
“永璂,你這是聽誰說的?奴才們只能替主子領,他們哪有這種權利?!那豈不是壞了這宮中的規矩!”
“那我怎麼聽延禧宮的太監向坤寧宮太監炫耀說,令妃娘娘病的那天他們還吃到了雞肉呢?而且還是從御膳房領的,還說什麼這雞血怎麼沒有了。”永璉說的無意,可這話一下子點明瞭整件事情的最重要的部份令妃險些小產,出血不止!
太后聽完,神色一沉,抬手輕輕撫上永璉的頭,低聲說道:“孩子,這件事情不要再和別人提起,這後宮之中的水太深!”她早就覺得令妃小產的事有蹊蹺,今個聽永璂這麼一說,一直困擾她的迷團一下子清晰開了,這個令妃的心計還真是深。
“嗯,永璂明白,永璂不會再和別人提起此事!”永璉故作天真地使勁地點了點頭,他的目地已經達成,這眼藥上的很是時候。令妃先是說自己被打的險些流產,接著純貴妃就跳湖生死未卜,這些事情串在一起,只要稍加提點就不難發現這其中的貓膩。
“皇額娘,臣妾斗膽說一句,純貴妃雖說性子急躁,心直口快,但是說道她會出手打令妃,臣妾是如何都不敢相信。再說令妃懷有龍種,純貴妃豈敢動令妃,萬一傷著龍種,那可是要滅九族的。”皇后看著太后緊皺的眉心,終是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哀家又豈會不知?看來這後宮之中的風氣要好好正一正了!”
乾清宮
“六阿哥,六阿哥,您不能進去!”守在乾清宮外的小太監一臉的驚慌,想要擋下直闖而入的永瑢。
“你給我讓開,我要見皇阿瑪!”永瑢一把將擋在身前的小太監推開,大步走進乾清宮。
乾隆此時剛剛下了早朝正同紀曉嵐等大臣們商討事情,見氣勢洶洶衝進的永瑢先是一愣隨便陰沉下臉,怒聲呵斥道:“永瑢你這是要幹什麼?還有沒有點規矩?!”
“皇阿瑪,您要給兒臣的額娘做主!”永瑢來到乾隆的近前,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悲憤地說道。
第十九章 兄弟
乾隆怒視著面前跪著的永瑢,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子就躥了起來,剛剛他便已得知了純貴妃跳湖被救的訊息。堂堂清的貴妃竟學民間的那些潑婦動不動就尋死,完全不顧及他這個皇帝的顏面。
“給你額娘作什麼主?你竟還有臉來朕這裡求情,還不快點給朕回去,少在這裡丟朕的臉!”乾隆低沉著臉,冷聲說道,若非周圍還有大臣們在,他這火早就壓不住了。
“皇阿瑪,我額娘是被冤枉的,你為何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將她交由令妃處置?”永瑢跪著向前爬到乾隆的身前,雖然他知道他的皇阿瑪不喜歡他,他也知道在這深宮之中最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那是他的額娘,是生他養他的額娘,他不能見死不救,不能眼看著他的額娘被令妃陷害。
乾隆一拍桌案:“你竟然敢指責朕,說朕不分是非!我看你和你那不懂事的額娘一個樣,真是讓朕失望透頂了!”
紀曉嵐看了眼跪在地上眼圈泛紅的六阿哥,不由心中暗暗嘆息,以六阿哥溫和的性情,為了母親竟能做到如此地步已實屬不意,皇上就算是看在六阿哥的一片孝心上也該網開一面。
永瑢緊緊咬著牙,悲痛地看著一臉漠然絕情的皇阿瑪,他突然間竟覺面前的人好陌生,這是他的皇阿瑪嗎?唇因悲憤而不住地顫抖著,“皇阿瑪,我額孃的命差一點都丟了,難道你還是不肯相信她嗎?一個包衣奴才妃子的話就值得您深信不已?!”
“混賬,你就是這麼同你的皇阿瑪說話?”他最不願意聽到別人說令妃是包衣奴才出身,而永瑢偏偏當著這麼多臣子的面前將這事說出來,他這心中的火燒的就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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