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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先生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開口教育她:「那不叫脾氣兇,這孩子家裡不定發生什麼事情,只能說是保護自己,一個oga再不表現兇點還要怎麼過下去呢。」
阮恬微微睜開眼睛,對上阮先生笑的像個大熊的臉,她心下瞭然,想必關於沈羲和,她老爹老孃知道的要比自己更多。
「爸爸,我還挺喜歡沈羲和的。」阮恬身後抓了一顆小橘子,把橘子皮扒開,細細撥著上面白色經絡,語氣慢悠悠的。
阮先生:「我知道的。」
阮恬伸手將剝乾淨的小橘子一分為二,餵給阮先生和阮太太,親暱的貼貼阮女士,說:「其實,小沈同學還挺可愛的,尤其生氣的時候。」
阮女士受不了這個肉麻語氣,沒忍住用食指戳了戳阮恬的頭,笑罵了一句:「沒出息,和你爹一樣。」
睡覺前,阮恬和家裡阿姨說好,明早上烤幾個蛋撻出來,阿姨從廚房裡走出來,問她:「還吃不吃別的?小餅乾還有小蛋糕,我一起做了呀。」
阮恬:「隨便做點甜的。」
她一路沿著樓梯回了臥室,先去了洗漱間,阮恬有一個很大的浴缸,在浴缸對面的牆上是一片空白,她安了個小的投影儀,專門供自己一邊泡澡一邊看電影。
偶爾她會在下午什麼都不做,播著電影,睡在浴缸裡。
這裡更像是她一個安全基地。
除了偶爾家裡阿姨來打掃,很少有人進入到這裡。
洗過澡後,她用乾毛巾裹著濕透長發一把撲倒在床上,手機在床頭振動一下,螢幕忽然亮了起來。
——謝謝你的畫。
——明天去馬場玩嗎?
兩個人發來的資訊,一個沈羲和,一個林望茨。阮恬看了眼就放下手機去吹頭髮,等吹乾頭髮才不緊不慢的回覆。
她找了個圖片發過去,沈羲和發的是簡訊,圖片轉過去好慢,直到全部發過去也沒了訊息,估計他早就睡著了。
剛洗過澡,渾身熱的發軟,因為沒有可以剋制,一整間臥室全是橙花的微甜香氣,從中醞釀出些微強勢的甜酒味。
她熱的好奇怪,但也沒有朝別的方向想,只是覺得今晚天氣格外熱,抓起空調抬手降低了好幾度室內溫度。
空調向外緩緩吐出冷氣,她的狀態也沒有好太多。
一夜睡去,阮恬睡得並不好,早上起來時,身上的睡衣已經濕透,黏糊糊的怎麼都不舒服,尤其是昨晚上做了一整晚的夢。
夢裡她去同別人爭奪著些什麼,睡醒後的阮恬記不清了,總是一早起來就心情不爽,格外暴躁。
阿姨一見到她就問:「軟軟,昨晚又熬夜看電影啦,黑眼圈都出來咯。」她指了下阮恬的眼下,還想多說什麼,看見阮恬伸手揉了揉長發,笑裡也帶著幾分戾氣,又咽下玩笑話,把早早烤好的蛋撻小蛋糕端給她,問:「要不要裝起來呀,我聽你媽媽說你今天要去馬場玩的,所以我多做了一點。」
阮恬看了眼,她家裡這個阿姨手藝很巧,做出來的甜品非常精緻,她伸手捏了個蛋撻,一邊咬著一邊含糊出聲:「裝起來吧。」
「軟軟,早上好!」
她一走近飯廳就看到林望茨坐在她家餐桌上,面前擺了昨晚阿姨說好要做的八寶飯還有些小甜品,絲毫不見外,看到阮恬下樓,他甚至雙指並起來沖她做了個不太正經的敬禮動作。
阮恬:「請問這位朋友,你是沒有家嗎?」
林望茨沖她眨眨眼,無辜的很:「不好意思,在下的爸爸媽媽又忙著賺錢上班,不在家,他們說讓我把這裡當家就行了。」
阮恬:「那我爸我媽呢?」
她左右環視一圈,這裡乾淨的出奇,除了阿姨,就她和林望茨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