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頁(第1/2 頁)
林望茨一頓,立馬猜到她說的兩個oga中包含了誰。
她往後靠著木柱,眼睛閉上,胸口喘息起伏不定,耍賴似的發問:「還有多遠啊,我現在只想打人。」
空氣中的資訊素香氣越發甜膩,像是偽裝過後的無辜花朵下一刻就要捕捉住獵物。
林望茨不想離她太近。
聞到另一個alpha的資訊素香氣,總歸是不舒服的,他抬頭向前看了下,安慰道:「沒多遠了,等下進了休息室我就立馬喊醫生來。」
阮恬抬眸,雙眸沉沉,像是進入某場夢境:「你晚上別忘了帶他回去。」
她再次站起來,像前走去。
進入休息室後,林望茨飛快開啟自己的櫃子,將止咬器丟給阮恬,阮恬剛洗完臉從洗手間出來,臉上水珠都沒有擦乾淨,順著臉頰滑下來,最後凝聚著下巴,啪嗒的落下胸口襯衫上,洇出一朵花。
她人疲倦的倒進軟皮沙發內,順手開啟了電視,還有心情調到電影頻道,接住止咬器,看也沒看丟在茶几上,她摸出手機給老楊打電話。
語氣平淡的交代著一切:「對,你親自去道歉,一位一位的送走,所有後續費用由我們這邊負責,對,醫生那裡要儘快帶他來,除此之外所有人都不能靠近我這邊休息室……」
掛了電話,阮恬往沙發裡倒了倒,她伸手把止咬器拿過來,全黑鐵質,拿在手裡有些重量,手指摸到止咬器後面的卡扣,阮恬好奇的按了下。
嗒,聲音清脆響了一聲。
止咬器被開啟了,她一手捏著止咬器往臉上戴,轉向林望茨:「是這樣戴的嗎?」
止咬器中間是鏤空的,隱約露出挺翹鼻尖和因為身處易感期而過分艷麗唇瓣,將整張臉一分為二上下兩個部分,下半部分是泛著冰冷禁忌感過分強烈的神父,上半部分眼睛水潤,眼尾上挑泛著紅,彎起時有一閃而過的笑意。
林望茨一愣,思考是不是該自作主張把沈羲和拉過來。
畢竟按阮恬這種長相,沈羲和也不算虧嘛
這個想法轉瞬即逝,要是他敢把沈羲和拉過來看到阮恬易感期的脆弱模樣,估計倆人的髮小情誼就此斷掉了。
他繞到沙發後,微微彎腰,伸出手扶住止咬器,他飛快的按下卡扣:「這樣。」
將止咬器替她戴好,林望茨還順手將她早已經散開的長髮小心抽出,像供佛一樣將阮恬的長髮弄好,他又繞回阮恬的正面:「真不要我守著你。」
阮恬瞥他:「守著我幹嘛,替我收屍啊,你不如去替我去錢齊君那群人走乾淨沒有。」
她微抬下巴:「還有,把你皮帶借給我。」
林望茨條件反射一般捂住自己的腰,迷惑且不可置信:」你還要去抽他?「
阮恬:「我抽什麼?」
她無奈的嘆聲氣,伸出雙手,:「我是要把自己捆起來。」
林望茨擔憂的看了她一眼,但沒拒絕,他找出休息室裡的備用腰帶,上前一圈一圈的繞住阮恬的手腕。阮恬的手腕細瘦白淨,但比分化前已經結實了不少,腕骨突出,上面還有顆很淡的小痣,那其實是個傷口,他們十幾歲時候玩飛鏢,林望茨被衝著他來的飛鏢當場嚇傻不知道跑,是一旁的阮恬伸手給他攔住的。
上面的傷口經年長大,一點點淡化,最後只剩下一顆小痣一般的大小。
林望茨看見上面的小傷口,忍不住感慨「我們軟軟也終於長大了。」
那個小時候面無表情攔住飛鏢,弄的滿手血還能安慰其他人的阮恬一直沒變,哪怕後來長大她性格變得更柔軟,內裡卻一直都是那個阮恬。
阮恬笑:「你是個傻子吧,誰不會長大呀。」
皮帶捆住阮恬,她低頭看了眼,小聲嘀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