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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楚這點,不過心裡卻是叫苦不已,你自個是債多不愁蝨子多了不癢,所做之事,哪一件不是欺師滅祖、罪該萬死?可這跟我沒關係啊,但你還這丹爐,我也跟著遭罪,不過眼前也沒他指手畫腳的份,只能認了,默不作聲跟在張潛身後,聽天由命去了。
張潛哪裡看不穿他那些心思,冷冷一笑,說道:“我知道你怕與我扯上關係,將來禍及自身,我也不需要你表明忠心,我與你不是一路之人,若非用的上你這一身煉丹的本事,豈會與你多說半句?”
“是是。”徐釗聽的他這麼一說,不但不生氣,反而輕鬆了許多。
“這段時間,我要閉關修煉,少在我耳邊聒噪,你每曰按我要求煉丹便是,報了我的恩情,你我便無瓜葛,自會讓你離開。”張潛瞥了他一眼,而後徑直往宮門中走去,徐釗此時心間不敢有絲毫非分之想,哪怕是他轉過身去,也當他後腦上長了眼睛一般,趕緊跟了上去,只是嘴裡忍不住嘀咕:“什麼恩情?”
卻不料被張潛清清楚楚的聽見了,也不惱怒,只是回過頭來與他說了一句。
平平淡淡,理直氣壯。
“不殺便是恩。”
第四十一章奈何心魔
話已至此,無需張潛在多說一句,徐釗便擺清了自己的位置。
此時心間不敢再有一絲非分之想,只是希望這如他所說這般,平平靜靜的煉丹,等事情結束之後便與他劃清界限,唯有這般,才可能善始善終,動其他不該動的念頭,下場就跟魯陽、王樞等人一樣。
“不知師弟準備煉製什麼樣丹藥?”
西廊之中,徐釗跟著張潛進了偏殿的書房,拘謹的坐在椅子上。
“你不用如此怕我,我殺魯陽、王樞等人,皆是因為這些人不知死活,不厭其煩的撩撥我,我並不以殺人為樂,甚至不喜歡殺人。”張潛臉上沒有半分波動,好像言語之中沒有半分虛假,繼續說道:“你只安心煉丹就是,不用考慮太多,這西廊弟子也要聽你差遣,若有其他需求現在提出來。”
“是是。”徐釗不怎麼敢接話,只是點頭,而後又趕緊搖頭:“沒有什麼需求。”
“那便好。”張潛隨手一揮,將放置於微塵洞天之中的上百匣靈藥全部取了出來,頓時堆滿了身前的桌案,看的那徐釗目瞪口呆,也隱隱猜到了什麼,卻無絲毫貪戀之意,眼眸之中流露出了深深的畏懼,心頭戰戰兢兢的想道:“剛才那是微塵洞天?那這已屬於靈寶的檔次了,難道他已經得道了?”
張潛觀其神色自然知道這徐釗心頭所想,卻懶得解釋,與他說道:“這裡有一百多匣靈藥,如今我全部交給你處理,如何搭配選擇你自行決定,我要閉關修行一段世間,你便在這書房中煉丹吧。”
說罷,他將那獄火丹爐從微塵洞天之中取出,似一鐵球般丟了過去。
那徐釗驚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慌手慌腳的接住,就好像這玩意十分燙手一般,臉色極為難看。
“魯陽留在焰獄斂火陣中的意識已經被我抹去,你滴血祭煉吧。”張潛說道。
徐釗聽的這話,差點沒把丹爐摔在地上,而後往懷裡抱住,驚訝道:“什麼?”
“是你來煉丹,你不滴血祭煉,難道還要我來?”張潛眉頭微皺。
徐釗神色尷尬,非哭非笑,只覺得自己這問題太過白痴,心裡叫苦不迭:“我早該想到這點啊,本以為幫他煉完丹就可與之劃清界限,可如今讓我滴血祭煉這獄火丹爐,是斷我後路啊,將來那真傳首座必然饒不了。”念及此處,他額上冷汗淋漓,卻也不敢推脫,如今他只要說一個不字,恐怕就是死。
張潛倒未考慮那麼複雜,見他遲疑不決,臉上露出一抹冷色。
徐釗見狀,哪顧得上今後如何,先顧全眼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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