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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逃竄,正一回頭,卻見張潛從西廊深處走來,一副從容淡定的模樣。
頓時,這幾名弟子嚇得雙腿發軟。
宮門之外那魯陽再兇,但是威脅不到幾人的姓命,所以還有膽子講兩句道理,可近在咫尺的張潛要取幾人姓命卻如碾死幾隻螞蟻一樣容易,自然倍感壓力,雖然張潛此時什麼也沒說,而且態度平靜的可以稱之為溫和,不過之前幾人卻與魯陽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此時有些心虛,自然極為恐懼。
張潛慢慢走到幾人身旁,不鹹不淡的看了兩人一眼。
雖然先前之事,他一清二楚,可並不怪罪,自己對這幾人並無任何恩情,那他們也沒必要為自己做些什麼,尤其還是以姓命為代價,這便是他的人心公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片語之恩必還,瑕疵之仇亦報,不欺奪他人之志,不妄求他人之心,只是這幾名執事弟子不明白他行事準則,早對他恐懼至深。
此時怕他降罪,不等開口多言,便將宮外之事細緻分說一遍。
“此處無你等事情了。”張潛揮手示意,容幾人離開,而後慢慢朝宮外走去。
此時西廊門前廣場上,隨著魯陽怒火宣洩,早已被焚燒的一片狼藉,地面青磚龜裂,黑乎乎的一片。
“張潛,你是存心想要死個難看?”
魯陽發洩一陣,體內精元消耗的厲害,也收了法術,而後繼續罵起來。
“哦?你要讓我如何難看?”宮門之處流火瀉地,敞開的門中露出幽深的庭院來,張潛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神色平靜,不見絲毫恐懼與緊張,甚至沒有一絲應有的憤怒,好像魯陽所做的一切都無關緊要一般。
魯陽確實沒想到自己一番怒罵便能將張潛激出來,先是一愣,隨後大喜,笑道:“哈哈,張潛,你還有膽出來見我,不錯不錯!既然如此,快點開啟宮門禁制,讓我進去,你也知道,兩曰之**門大陣會有一個時辰開啟,你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早些受死,我還給你一個爽快點的死法。”
張潛卻不理他,似這話如小兒之語,沒有回答的必要,繼續往前走著。
那宮門禁制猶如一道琉璃高牆,牆裡牆外難以相通,在所有人看來這便是他目前最大的依仗,然而他似乎並未意識到這一點,毫不在意的往前走著,而後穿了過去,直接讓那魯陽沒反映過來,看著他半晌也沒說一句話,直到他走至臺階前,嘴角才露出一絲陰沉沉的笑容,說道:“有膽量,有膽量。”
遠處,徐釗幾人也是面露驚訝,萬分不解。
“這小子不會是被嚇破了膽,出來受死了吧?西廊之中有諸多大陣可做依仗,他怎麼敢出來。”
對於眾人的驚訝與疑問,亦或是說魯陽這陰陽怪氣的讚美,張潛並未理會,指了指宮門前那一片狼藉的慘景,看似漫不徑,實則很認真的問道:“這是你做的?”
魯陽被這莫名其妙的一問,弄得有些錯亂,下意識的回答道:“是我。”
張潛點了點頭,而後繼續問道:“程良宇是派來的吧?”
魯陽聽他這麼一說,眼眸之中燃燒起一絲殺意來,卻也沒有否認:“是我。”
“想不到我費勁這麼多心思,還是失敗了,我該說是你運氣好呢?還是那程良宇太過白痴,這麼一點小事情都做不好。”
張潛並未理他後面那半句廢話,聽的他承認,便繼續點點了頭,說道:“那你是死有餘辜了。”
第三十九章煉成灰飛
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各自說著各自的,一股陰冷的殺意隨著言語過後的平靜而瀰漫開來。
“你說什麼?”
魯陽並非沒有聽清他之前所說的那句話,只是太古突兀,於情景不合,讓他難以置信,他實在想不到張潛有什麼資格與他叫板,尤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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