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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宗哪位隱世高人,因此才出手救自己一名,一聽這三個字,一陣涼意便從後背升起,轉瞬之間整個人都以失去知覺,只覺渾身被冷汗浸溼,衣衫和面板沾在一起,格外的難受,表現雖是平靜,內心此時已是掀起驚濤駭浪,“輔元立極道君”“三清宮宮主”種種如雷貫耳之名在他耳邊縈繞不散,猶如攝魂的魔經的一般,愣了良久,這才回過神來,指甲縫裡有刺痛之感傳來,這才發現自己指甲已經深深鍥入了梅樹枝幹之中。
“他救我究竟是什麼意思?”楊繼業內心顫慄,卻不敢直接詢問。
一個魔宗弟子落入三清宮中,會是什麼下場?
王玄甫表明自己身份之後,便再未理會楊繼業,目光從棋盤之中微微抬起,盯著東嶽帝君,說道:“你是不是有些奇怪,我為何會不惜代價,救一個魔宗弟子?”
東嶽帝君笑了笑,也未否認自己內心充滿疑惑的現狀,點了點頭。
“如今我道門局勢就像這盤棋裡的白子,看似勢力龐大,其實已被分割的支離破碎,處處都是獨木難支之局,若無外力切入,很難將這盤棋下活了,陰曹地府之中的亂局弄的我三清宮已是焦頭爛額,蜀州散修又趁機作亂,先前我窺探天機已是發現,九尾天狐封印已破,值得慶幸的是元神與肉身似乎尚未融合,總得派人去滅火,可貧道手中所能動用的力量已是不多,只能藉助外力了,這外力在哪?”王玄甫一邊說一邊不停的落子,也不管規矩了,說話這一會便接連丟下了七八枚棋子,把毫無反抗的黑棋吃了一大片,然後很自覺的開始幫東嶽帝君提子,局中白棋困局頓時減緩許多,這才稍稍露出笑容,最後給出答案,“魔宗!”
東嶽帝君看著被王玄甫從棋盤裡提出來的幾粒棋子,微微一笑;說道:“這樣恐怕不合規矩。”
也不知道他是說的王玄甫下棋不合規矩,還是指責他藉助魔宗之力,或者兩者皆有。
王玄甫將那幾枚處在關鍵位置上的黑棋強行提走,自然也是一種心照不宣的暗示,張潛既是東嶽帝君安插在道門心腹之處的一枚棋子,如今看來,應該是被識破了,當然僅僅只是識破太上道人這層身份,當然這並不重要,幸虧張潛未因這層身份而丟掉姓命,否則萬事皆休,如今他的印信便被張潛隨身帶著,他雖被困在三清宮中,卻也能夠知其安危,雖不知他是怎麼躲過王玄甫丟擲的那枚棋子,但透過印信也能夠感應到遠方發生的事情,一切都是有驚無險。
先前王玄甫破空丟出棋子的瞬間,東嶽帝君險些按捺不住,欲讓肩吾動用江山社稷圖救人。
此時心中擔憂之事擱下,也是重新掌握了主動,被無賴手段提子也沒有動怒,卻也是想看看這王玄甫救這楊繼業到底是有什麼打算。
第三百一十五章返回宗門
“魔宗與我道門本是同宗同源,都起於仙道,只不過因為教義略有相悖,而出現分歧,但如今我道門面臨萬年難遇之困局,借魔宗之力稍解難題也不無不妥之處。”王玄甫自斟自飲,好像楊繼業在旁就是個擺設似得,絲毫不介意將自己的計劃公諸於眾,與東嶽帝君談笑到:“如今唯一的難題便是如何驅使魔宗,憑暴力讓其俯首帖耳自不現實,貧道放低姿態與魔宗協商,也有損我道門威嚴,更會被他們挾住要害漫天要價,同樣也是不可行的。”
“看道君言笑晏晏,應是胸有成竹了才對。”東嶽帝君瞥了一眼遠處梅樹下噤若寒蟬的楊繼業,心中已有猜測。
“的確,要驅使魔宗這麼一個龐然大物,沒有出色的手段是完全無法駕馭的,這楊繼業是小溈山魔宗的掌門繼承人選,若無意外應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只要他心向我道門,就相當於間接姓的控制小溈山魔宗,然後再經他之口,將妖族大聖封印之地透露給那三個老傢伙知道,則勢必會對青城山大洞天遺蹟起貪婪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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