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撞破 (下)(第2/2 頁)
許久,相府裡喚了一個女郎中進府,後來去這個女郎中詢問,說是給府裡的女眷診治,屬下看了方子大概都是些療傷補氣的藥材,主止疼化瘀。”立峰將抄錄的方子遞給宗政鏈誠。
“他不打那個白起竟打自己的女兒?這是哪門子的道理。”宗政鏈誠看著手上的藥材名字,皺了皺眉,“她傷得重不重,她不是還有寒症嗎?女郎中靠不靠譜,要不然喚許御醫去瞧瞧?”
立峰被這幾個問題砸得頭蒙,他笑笑,“殿下操心這些做什麼,相爺就赫連小姐一個女兒,難不成還能狠心真打死了不成?而且這事還是殿下故意說給欣柔小姐聽,說來也是殿下一手攛出來的,怎麼現在反倒擔心起這些?”
宗政鏈誠將赫連蘇離與男子私會的事告訴梁欣柔,一是看中她家與相府不合,二是覺得她性子看著偏為沉穩不至於太過張揚跋扈說多錯多,可是依照現在看來,他總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一樣,只好悶聲細細想了許久也不見有答案。
“若是現在去,倒顯得我一直盯著相府的動向,免不得相爺察覺出來是我算計。”
“那這兩日殿下還去相府嗎?”立峰問。
“不去反而顯得我心虛似的。”宗政鏈誠輕撫額頭,看了眼立峰,又道:“本來一件簡單的事怎麼突然成這樣子了。”
立峰搖了搖頭,疑惑看著宗政鏈誠臉上的苦悶,“屬下覺得這件事很正常,也沒有偏離殿下所想太多,還是在掌控之中的。”
宗政鏈誠沉默著,其實立峰的話說得也沒錯,可是他心裡總覺得不大對勁,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擔心赫連蘇離會被人指指點點,更不明白自己居然開始擔心起這件事對赫連蘇離所帶來的影響,明明這事是自己一手策劃的。
即便是當初讓尤之容進宮當自己的耳目,他也沒有與此時類似的惻隱之心更沒有會設想尤之容能不能在宮裡生存下來的事。
在他眼裡看來,進宮這件事是尤之容自己提出來的,他不過只是成全她而已。偶爾進宮時會聽尤之容說她的那些情緒和心意他也從不在意,他要的只是一個窺探聖意的耳目罷了,但尤之容做了太多太過的事,偷奏摺害皇嗣毒皇帝都只是她自己做的,他從來沒有拿過什麼逼迫過她,這一切都是她自發自願。
可是宗政鏈誠自己也在擔心,若有朝一日尤之容所做的事敗露,有萬一的可能會牽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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