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修：慘死的大魔法師(第1/2 頁)

半夜，清漓獨自遊蕩在韋恩莊園空蕩蕩的走廊內。

她揉著自己的肚子，真是沒想到，就今晚那環境，自己居然還能吃撐了，還到了這種不得不要出來消食的地步。胸口也是，最近總是悶悶的，身體明明沒出什麼問題，自己卻無法靜下心來打坐。

“唉......”

淡淡的嘆息聲在在宅邸中響起，月光懶洋洋地散落進來，照亮了清漓面前的走廊。莊園內的走廊兩旁佈滿了裝飾性的油畫，彰顯著韋恩家深厚的底蘊。

去庭院走走吧，就當是去看看藥材的長勢好了。

待在這狹長的走廊內，清漓只覺得心中的鬱氣愈發濃了，迫切地想要離開這裡，去往更加寬闊的地方，把那些她不習慣的情緒都丟掉。她的腳步又快了幾分，庭院內很快就出現了她的身影。

···

“歡迎回來，布魯斯。”

結束夜巡，帶著滿身的疲憊回到蝙蝠洞的布魯斯得到的迎接不是如同往常的小甜餅，而是一位坐在他的位置上的友人，一位前不久剛受邀來到韋恩莊園的友人——扎塔娜。

布魯斯對友人的造訪並不感到意外，在回程的路上，他就已經收到了來自阿福的訊息。他端起阿福早就準備好的紅茶，找了一個附近的位置坐下。

他已經做好了迎接友人帶來的挑戰？難題？情報？不管是什麼，那都會是一件麻煩事，更差一點，可能是很多的麻煩集合體。

扎塔娜身下的轉椅飛快地轉了一圈，在空氣中劃開一條歡快的弧度。“布魯斯，你知道修士吧？那是一些非常強大的人類，強大到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變規則的人。”

布魯斯垂頭喝了一口茶，對扎塔娜說出口的事情沒有表現出任何一點吃驚的表情。

這可讓一直在期待自家發小變臉的扎塔娜大失所望，“看來你早就有已經知道那位清漓小姐的身份了。這可就沒意思了 ，我還想看看你知道真相時候的表情呢。”

看來扎塔娜今晚只是來八卦的，布魯斯放下茶杯，活動一下手指，準備在另外一臺電腦上進行今晚的工作。之前安置在黑麵具實驗室裡面的一些小玩意開始發揮它們應有的作用，為蝙蝠俠叼回他需要的情報，今晚，黑麵具所有想做的所有事情都會浮出水面。我們很快就會知道那位“客人”生前所遭受的一切。

發小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被擱置在一邊的扎塔娜不滿的撇撇嘴，但她也深知布魯斯工作狂的個性。只好開門見山的公佈自己在各處詢問得來的情報。

“那位清漓小姐，是要在哥譚渡劫嗎？”

渡劫，這個詞成功地觸發了布魯斯為清漓設定的關鍵詞感應器。清漓從一開始來到哥譚，就是衝著布魯斯來的。‘你是我的情劫。’布魯斯一直都沒有忘記過這句話，可他不能理解這個詞。在之前與玉陽子的會面中，對方也沒有正面回答過他的這個問題。

總不能是東方那些娛樂小說裡面說的那些談戀愛吧？在見過清漓以及玉陽子之後，布魯斯根本無法想象戀愛這種聽上去就黏黏糊糊，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蜜糖氣息的詞彙會和她們聯絡在一起。你見過樹木這種無法產生任何慾望的生物會談戀愛嗎？

那些修士，感情淡薄，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感情一樣。尤其是清漓，很多時候，布魯斯都無法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任何情緒波動。少女的臉永遠都是淡然的，一副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能依靠自己解決的樣子。只有在有關傑森的事情上，布魯斯才能窺見那副面容下，少女那無法觸控到的真心。

即使同初次見面相比，少女已經改變了不少，情緒也更容易外放了一些。布魯斯依舊無法忘記初見時的場景，她就和一臺被提前設計好的機器一樣僵硬，對人類的瞭解都是從最表面的角度，或者說是從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