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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妖魔橫行,即使是佛家修士也難免染上血腥和殺戮。
孟靈容又往後翻開了一點,只能看到竹簡上雕刻這幾個光頭小人,然後下一枚竹簡看到這些小人在同魔物戰鬥,再往後,這幾名光頭小人變成了魔物的樣子,回過頭來和過去的同伴交戰
這也許是在殺戮中迷失了自己喪失佛心的結果。
光看這幾張小圖,他就可以窺見那個時代惡意的一角,無孔不入的惡意隱藏在任何一個地方伺機將人拖入們深淵。
很快,孟靈容將視線落在了最後枚玉簡上,上面畫著一座小塔,塔裡面畫著一團又一團各種各樣的黑氣,形狀同上一張圖的魔物類似,有魔物也有和尚。而塔的最底端是一團濃重到化不開的黑霧,光是多看一眼就彷彿會將人的靈魂也吸進去一樣。
孟靈容心裡一緊,將書簡放回書架,隨手抽了另外一本,看樣子是本薄薄的書冊,也不知道是寫什麼的。
他心不在焉地把書翻開,剛看了一頁就嚇得把書扔了出去。
沒有聽到東西落地的聲響,孟靈容看到一雙黑色長靴,順著衣擺向上望去,猝不及防撞進了一張帶著笑意的眼睛裡。
孟靈容莫名覺得那種笑容裡還帶著許多別的東西。
「讓我看看,阿容在看什麼。」洛玄川說完就打算翻開那本書。
「不要看!」孟靈容脫口道,很快又發現自己表現的太激動了。
他安靜坐在桌前,用一雙眼睛瞪著洛玄川,好像方才失態的不是自己一樣。
洛玄川沒有翻開,只是走到孟靈容身前,雙手撐在桌上湊近他的耳邊道:「阿容喜歡什麼姿勢,我都可以教你」
孟靈容把臉移開,心裡有些氣憤。洛玄川竟然把這種不知廉恥的東西堂而皇之地擺在書架上。
更過分地是還放在那麼顯眼的地方給他看了去。
一想到剛剛看到的圖畫,孟靈容感覺整個人像被火給點著了一樣,這是身為水靈根天生道體從未有過的感受。
「那種姿勢,根本不可能。」孟靈容板著臉道,心裡還想著跟洛玄川理論。
他努力不讓自己回想到其他地方,只是冷漠反駁:「人的腰不可能能彎折成那個弧度。」
會斷的。
「阿容是水靈根,身體的柔韌度自然非常人能及,更何況還是水系天靈根,若是阿容做不到,天下恐怕也沒有其他人能做到了。」
孟靈容覺得自己怕不是瘋了,竟然會認真跟洛玄川討論這種問題。
「你來這裡做什麼?」孟靈容轉移話題。
雖然他轉得生硬,但洛玄川不會拒絕回答他,也知道物極必反的道理,因此只是看著他道:「請你去聽風賞月。」
桌案旁的木窗突然開啟,帶著花香的風從窗外吹進來了,月光與桌上的燭光重合,變成了一種淺淺的金色。
孟靈容最後還是跟著洛玄川出來了,反正如今在洛玄川的夢境,他抗議也沒有用。
院子裡有張石桌,還對放著兩張石凳。此時桌上擺著一套酒具,邊上站著一個那個大漢,對方魁梧的身形都快把桌子給擋完了。他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存在太礙眼了,恐怕擾了兩位的雅興,一直努力縮著自己的脖子降低存在感。
孟靈容:
存在感還是太強了。
「你下去。」洛玄川冷聲道。說完那名大漢如獲大赦,腳下一溜煙就沒了蹤影。
孟靈容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皺眉道:「我不喝酒。」
雖然隨著修為的增長,尋常的酒不會再醉人,但是孟靈容還是不想去喝這種沒用的東西。有人借酒澆愁,有人用酒來附庸風雅。但他心裡並無困擾,也無沒有附庸風雅的打算。
洛玄川聽他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