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收押 【求月票!】(第1/3 頁)
監城司內,幾名值夜的修行者驚而群出,就見楚梁一手拎著昏迷的蘇威、大踏步闖了進來。
而他身後一眾追過來的城主府修行者反而踟躕了一下,才也蜂擁進來。在監城司裡,反倒沒法動手了。
“堂外何人,膽敢衝撞監城司!”
呼喇喇眾人馬闖進來,讓監城司裡的幾個修行者有些驚慌,其中領頭的一個小令旗立馬朝楚梁頓聲喝道。
“朝我吼什麼?”楚梁道:“我是來報案的。”
“哦”那小令旗又看向他身後的一群人,喝道:“監城司內休得無禮!”
“你朝我吼什麼,我們是城主府的!”城主府內追來的領頭修行者也回以頓喝。
那監城司的小令旗被說的一愣。
兩夥人都吼不得,那我吼誰?
思忖了下,他突然轉身,朝身後的人喊道:“愣著幹什麼?快去請馬印官啊!”
“是”
身後小嘍噦連聲稱是,心道不敢衝外人喊、就衝自己人喊是吧?
也不怪那小令旗不敢大聲言語,無論是前腳進來的楚梁、還是後腳進來的一眾修行者,全都氣焰騰騰,一看就是修為遠高於自己。
打不過自然膽虛。
儘管此地是監城司主場,但沒有長官在的時候還是要忌憚。
楚梁倒是不見外,在大堂間拎了把椅子一坐,將那昏迷的蘇威扔在地上,一腳踩住。
“你”城主府的幾個修行者立馬想衝過來。
“我看誰敢動?”楚梁道,“他身犯重罪,你們動一下都是包庇。誰敢向前,我直接一腳踩死他!”
這話將對面幾人說的有些懵,分不清此人究竟講不講法律。
但自家少爺在對方腳下,這個情勢他們是看得懂的,當即只能色厲內荏地喊兩聲:“你敢動少爺一根毫毛,都休想走出此地!”
“嘿?”楚梁一聽,立馬一腳踩在蘇威胸口,嘭的一聲悶響。
饒是他有武道修為在身,楚梁這勢大力沉的一腳,仍舊讓他口吐鮮血。原本處在被拍的昏迷中,這下痛苦地皺起眉來,似乎想要甦醒。
對待這種變態殺人魔,他可不會有一絲同情。
若不是畫中眾女子冤魂相告,今夜豈不又添一樁慘案?
有人質在手,對面一眾人馬頓時不敢再嗆聲。可隊伍尾端卻有一人,高聲道:“有種你再踩一下!”
“嗯?”楚梁身為帝女鳳的徒弟,豈能容人如此相激。
當即又是一腳踏在蘇威胸口,嘭!
有清晰的骨骼碎裂聲,剛剛快要醒來的蘇威登時又暈了過去。
“你還敢踩?我不信你敢踩第三下!”那人還在大喊。
就在楚梁想要再來一腳的時候,對面城主府的領頭人連連擺手,“等等、等等”
他先朝楚梁擺手,之後回頭看向那個一直跟楚梁嗆聲的人,“你是幹嘛的?”
那人答道:“我是監城司裡掃地的,我就是好奇他敢不敢再踩,還真敢嘿”
“滾滾滾!”
城主府的修行者重重將其轟走。
雙方對峙不到片刻,就有一道洪亮如雷的聲音傳來:“竟敢深夜攪鬧監城司,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膽?!”
說話間,一名雙眼目光銳利無比的中年人、身著監城司的白色袍服,大踏步走了進來,雙目一掃間,灼灼如火。
這人氣息磅礴、修為高深,應該有第六境道行,正是梧安城的監城司執掌,馬賁。
主官、監城、鎮守將軍,乃是一座城池中權力最高的三人。
“馬監城。”城主府的修行者立馬拱手招呼,“你總算來了。”
“薛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