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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啦。
“對了清醫生,你說羅香秀是痛經,但痛經跟掉出那麼大個……有什麼關係呢?”班主任還是不放心,追上來問。
“她的痛經不是我們常見的型別,而是膜性痛經,簡單來說就是咱們普通人每個月子宮內膜規律性脫落之後,是呈碎片、小塊的排出體外,但她的內膜在體內不會碎,不會小,所以每次都是完整的大塊的流出來,這就導致她的痛經比普通人劇烈,但一旦脫落的內膜流出來後,她的痛經又會得到明顯緩解……”巴拉巴拉。
班主任連連點頭,“原來如此,這就相當於中醫上說的,血虛難行,氣虛推動無力對嗎?”
雖然不全對,但清音還是點頭了,班主任經常找她調理身體,聽她說過很多次,也就記住了這些專業名詞。
很快,血抽好,確認沒什麼不舒服之後,班主任自告奮勇送羅香秀回家,其他幾個女孩住得近的就相約一起,清音帶著魚魚和穗穗一起回梨花衚衕。
她對顧白鸞的表現非常滿意,她的女兒,不要求有多高的智商和情商,只要她善良,勇敢,大方,這就夠了,這已經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品質了。
不過,她太累了,回家她連飯都吃不下,只想睡覺,這幾天既要上班又要招待姚家四口,真的挺累人……
話說,姚家四口就這麼待了十多天,有吃有喝有玩的,清音有點納悶了——怎麼姚大嫂還不說工作的事呢?
不是她不提,她主動提了幾次,可姚大嫂要麼說不著急,老姚不在了要緩幾天,要麼說還不熟悉環境,先逛逛看,每次清音一提,她就把話題岔開。
偏偏顧安這幾天跟著顧全去隔壁省執行任務,光清音一個人在家,追問吧,搞得像自己想趁著顧安不在家趕人走似的。
說實在的,這十來天生活費可不低,一日餐頓頓有肉,細糧可著吃,油可著放,一天的伙食費頂他們以前天的。但清音並不在意,跟顧安心裡的愧疚比起來,這點錢不算什麼,能多幫助他們一點,她知道顧安心裡會好過一點。
可問題就在於,他們一家四口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顧媽媽還要照顧玉香,壓根沒時間陪他們,他們在家也待不住,有時候會自己出門,中途有兩次走遠了回不來,天都黑了,清音叫上姜向晚和幾個街坊找了兩個小時都快報警了。
要說讓他們不認路就別出門吧,也不好,可不說吧,上了一天班(學)累得要死,回來還得去大街小巷的找人,這更累了。
就連魚魚走到家門口的一瞬間都要嘆息一聲:“這幾天好辛苦。”
到今天就住滿半個月了,清音打算打直球,把話說清楚,不能再這麼不清不楚的擠在一起,一進屋,她直接到廚房問姚大嫂:“接下來嫂子你們有啥打算沒?”
“哎呀小清你下班了,今天怎麼這麼晚?這當醫生的就是不一樣,忙,以前老姚說忙忙忙我還不信,現在是信了,可惜啊……”又開始抹眼淚。
清音覺得累,還有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姚大嫂簡直是一個行走的負能量發射器,只要跟她說點啥,她都能變著法的說到姚醫生身上來,數落他這麼多年對他們母子仨不聞不問,數落他在外沾花惹草,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還說村裡人都說了,他當這麼多年醫生,不可能每個月才那麼點工資,肯定是在外面養小老婆了云云。
清音跟她解釋過,醫生的工資真的不高,因為現在還沒迎來醫學發展紅利期,大家又比較淳樸,沒有灰色收入,也沒有藥物提成,國家規定什麼樣的級別拿多少這都是死的,誰也改不了……可沒用。
姚大嫂是一個固執且怨念很深的留守婦女,她一方面埋怨姚醫生的“不負責任”,一方面又不斷訴苦,強調自己這麼多年在老姚家當牛做馬,為位老人養老送終,養育兩個孩子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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