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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發出一點聲音。

蔣琪琪頓時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

沈小燕拿起原子筆在草稿紙上畫圈圈，「這就是他轉學的原因，有人發到學校的貼吧上了，雖然很快就沒了，但有人看到截圖下來了，都在群聊裡，真的假的就不知道了。」

賀凌沒有在意她們的聊天，沉默地預習，寫課外習題冊。

下課鈴一響，肖允樂第一個走出教室，賀凌寫完一道大題才放下筆去衛生間。

晚自習的課間衛生間人很少，幾乎沒人，不像白天。

賀凌穿過走廊到男廁門口，剛要進去就聽見裡面的說話聲。

「聽說你是gay，誰都能睡你？真的假的，你不怕得愛滋嗎？」

話音落裡面又響起不懷好意的笑聲，很清晰也很刺耳。

賀凌一下停住腳步，垂眼聽。

「愛滋就是你們這些噁心的gay搞出來的，我說你還上什麼學？你要是噁心得我們不能好好上課，成績退步了怎麼辦？」

「就是啊，怎麼首都的學校不要你你就來禍禍我們衡水啊？我們衡景一中也不是垃圾場ok？」

各種不乾不淨的話不斷在裡面響起，還能聽到推搡聲，隨後又有人刻意大驚小怪。

「啊！你碰到他了！快去洗手！」

水龍頭被開啟水聲嘩嘩。

賀凌聽不下去了，冷著臉進去，毫不意外地看見被幾個男生團團包圍堵在角落的肖允樂，他淡淡說：「肖允樂，班主任叫你，跟我走。」

第11章

肖允樂似乎沒有想過會有人在這時站出來，那個人還是平時冷漠孤僻的賀凌，臉上閃過一瞬錯愕，隨即反應很快地點頭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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