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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晚上七點的時候,李夭夭所有的氣都被愧疚取代,垂頭喪氣地離開公園,向蘇頤家走去。
他在蘇頤的別墅區裡住了一年多,保安看到他也沒攔他,由他長驅直入地走了進去。
他來到蘇頤的別墅下,發現整個別墅的燈都暗著,好像沒有人在家。
李夭夭微微蹙眉,很想悄悄溜進去一探究竟,可惜鑰匙已經在之前丟了。他圍著門窗緊鎖的房子繞了一圈,束手無策。
眼下僅是七點多鐘,距離兩人吵架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按說蘇頤不該怎麼早就睡了,可他若不在家中,又會去到哪裡?
李夭夭鬱悶地坐在院子裡,心想:小綿羊有沒有按時吃晚飯?難道出去借酒消愁了?他不會去找喬瑜吧?
他掏出手機,沒有任何來自蘇頤的簡訊和電話,主動摁了幾個數字想撥給蘇頤,半途又掐了。
他在門外坐了一個小時,終於忍不住撥了家中的固話號碼,只聽別墅裡隱隱約約傳來鈴聲,卻始終沒有人接。
李夭夭煩躁地掛了電話,起身往外走,打算去找個地方住一晚,走出一段路卻又拐了回來。
他坐在門口的臺階上,開始撥打蘇頤的手機,卻只得到一個冰冷的女聲回覆:&ldo;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rdo;
李夭夭無奈地掐斷電話,每隔幾分鐘再嘗試撥一次,打到手機快沒電了也沒等到蘇頤開機。
他又翻出一件體恤套上,頭靠在冰冷的鐵門上等待,也不知等了多久,竟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李夭夭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晨五點。
他摁門鈴拍門打電話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自己又餓又冷的好不狼狽。他垂頭喪氣地出了小區,走過七八條街找到一家餛飩店,心不在焉地吃了頓早飯,又重新逛回蘇頤樓下。
他出門的時候連手機充電器也沒有拿,這時候想打給南宮狗剩求助,拿起手機摁了兩個鍵竟然因沒電而自動關機了。
李夭夭傻了眼。
他在蘇頤家樓下又坐了一陣,等到早上八點也不見蘇頤回來,終於徹底著了慌。而此時再後悔,卻已晚了。
南宮狗剩藉口沒錢住賓館,就這麼在喬瑜家賴下了。喬瑜其實也動了些心思,便沒趕他走。
喬瑜的條件不怎麼好,住的地方是那種老舊的兩室一廳,佔地只有四十平,但勝在收拾的乾淨,看起來倒也不覺得十分狹隘。平時他一間當做臥房,另一間當做書房,南宮狗剩擠進來之後便將書房裡的小沙發給他暫時當床用了。
南宮狗剩不付人房錢,於是很自覺地擔當了燒菜收拾屋子等活。十一長假期間還陪著喬瑜出去逛商店買東西,甚至喬瑜寫完的研究報告他也能提出些建設性意見來。
等到了第五天的晚上,喬瑜寫完報告坐到桌邊,南宮狗剩已經為他盛好一碗熱騰騰的魚頭湯。
喬瑜拿起勺子喝了一口,許是燙的厲害,又許是被白氣蒸的眼熱,不知怎麼竟濕了眼眶。
他低頭捧著碗輕聲問道:&ldo;南宮先生,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歡我?&rdo;
南宮狗剩挑了挑眉,過了好幾秒才慢悠悠地說:&ldo;小喬同志叫我狗剩就可以啦。&rdo;
喬瑜輕笑一聲,捧著碗的手卻微微發抖。他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七年來始終沒對蘇頤說出口的話竟就這麼流暢地說了出來:&ldo;狗剩……要不,我們試試吧。&rdo;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話說餘魚同志見多識廣,卻很不會買水果。
有一回他買了個橢圓形的大瓜回來,南宮狗剩、李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