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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幼微咬著唇不說話。她心裡並沒有生氣的感覺,也不覺得難過,只是像是被股氣流給堵住了,鬱悶地說不出話來。
她閉上眼睛沉思了片刻,咬牙道:“那晚我喝醉了,可你沒醉,為什麼還會發生這種事情?”
“你以為是我借你酒醉佔你便宜?”曾子牧扯著嘴角慢慢道,“事實上,是你藉著酒勁強/暴了我。”
嚴幼微睜大雙眼:“你,你胡說!”
“我胡說?要不要我找那晚在外面收拾的客房人員來對質?是你自己脫掉身上的衣服,又扒了我的衣服,然後把我推倒在浴房裡。”
“然,然後呢?”
曾子牧優雅地叉起一塊火腿,放到嘴裡嚼了嚼,嚥下去的同時他說了一句話:“以下內容請自行想象。”
作者有話要說:曾董真的好賤啊!我必須這麼說一句。
第26章 覺悟
曾子牧沒把話說透;這簡直要了嚴幼微的命了。
她也不能厚著臉皮直接問“咱們上/床了嗎”。可不問心裡就沒底兒。她仔細打量著曾子牧的眼角眉梢;想要從那裡讀出點訊息來。可看了半天除了把這男人那張英俊堅毅的臉印在了心裡外;什麼有用的東西也沒看出來。
她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回到報社後,剛準備把積攢了一週的工作處理掉一些,就被任婷婷叫進了辦公室。
任“魔女”一臉壞笑地望著她,連頭髮絲裡都寫滿了“八卦”兩個字。她瘸著腿在她面前的椅子裡坐下;不耐煩道:“幹什麼,有話快說,有……”她說到這裡就停住了。
任婷婷就笑了出來:“行了,說話注意點。好歹要進電視臺的人了,以後出去可別給我丟臉。”
嚴幼微聽得一頭霧水。任婷婷看她一臉發懵的樣子;拍拍額頭道:“看我糊塗的,這事兒才剛定下來,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於是她把事情粗略說了一遍。嚴幼微本來挺輕鬆地歪在椅子裡,可聽著聽著身板就直了起來,到最後則是睜大了眼睛,一臉不置信:“調我進電視臺,你是說真的?”
“看我像跟你開玩笑嗎?”
“為什麼?好端端的怎麼……”
“大概是你這回表現不錯吧。不僅拿到了曾子牧的獨家專訪,還讓他貢獻了一張照片。雖說晚了幾天,可正巧是韓寧那部片子首映的時候,兩樁事情撞在一起,正好炒一炒。反正現在外頭都傳,說韓寧跟曾子牧……”
任婷婷說得興起,一時就有些忘形。直到話出了口才回過神來,趕緊閉嘴不說了。
嚴幼微倒不生氣:“沒關係,你繼續說,我聽著呢。”
“沒了,都說完了。反正就是這樣,上頭的意思要你趕緊去電視臺報道。詳細情況到了那邊會有人跟你說的。”
嚴幼微有些痛苦地撫額。這突如其來的調職簡直讓人傷腦筋。在別人看來她絕對是高升了,從報社小記者一躍進了電視臺,從平面媒體走向了立體媒體,說不定還時常有機會上鏡頭,不僅能露臉,機會也比報社來得多。
可嚴幼微一點兒也不想去。她在任婷婷這裡安逸慣了,遲到早退也沒人說她,只要把份內的事情幹完,剩下的全是自己的時間。
可現在她得去電視臺報道了。那裡可沒有老朋友再罩著她,工作環境也更為複雜。想要遲到早退基本不可能,加班加點更是常有的事情。她一想起陽陽胖嘟嘟的小臉糾結在一起嘟囔“媽媽早點回家”時,頭就脹痛得厲害。
於是她問任婷婷:“可以不去嗎?”
“你說呢?”任婷婷賞了她一記白眼,又伸手拍她肩膀安慰她,“我知道你的顧慮。你想陪陽陽固然是好,可你也得為孩子的將來考慮。你這次一調職,工資直接漲三千。你伸手算算,一年就是三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