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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千書:「真該給它看看,我現在有多招貓喜歡,氣死它。」
2333:「……」
聞家父親和大哥則是哨兵。聞父身型高大,不苟言笑,十分嚴肅,但他的精神體卻是一隻過分熱情的花豹,瞧見家裡人就要舔兩口,蹭兩下。聞父下班後,它常常以最快速度衝上樓,趴在聞千書腿旁,挨個將床上的小貓舔過去。
聞千畫的精神體是一隻小豹貓,和它主人脾氣一樣臭,不讓舔但又躲不過,於是舔一下齜一次牙,舔一下齜一次牙,像裝了某種反射裝置,一刻不停地要打架。
聞千書本以為它不喜歡這樣,強行將它解救出來。誰知道花豹真去蹭小黑貓的時候,它又「矜持」地、「不情不願」地走過去,攔在黑貓與花豹中間,一屁股坐下來,挑釁地「咪」兩聲。
聞千書:「……」
好傢夥,這隻貓還傲嬌?
這一切進展得過於容易,以至聞千書都覺得自己燒糊塗了:「你確定這個世界,難度和上個世界一樣?」
2333:「……」
2333也想不明白:「我確定。」
聞千書看著滿屋打滾的貓,難得不知要說什麼。
她身體恢復得很快,精神體也越來越凝練。那隻銀白的小貓偶爾也會從聞千書懷裡跳出來,試探性地看一看底下打滾的毛球們。
靜養一陣後,聞千書開始在家裡閒逛,活動,看機器人掃地、做家務。這個世界線的科技發達許多,聞千書看得新奇,甚至想研究一下程式碼。
聞家人則商量著,帶她出去活動活動。可惜聞千書之前精神體久久不化形,以至性格孤僻,沒什麼朋友。聞家兩個哥哥又都有工作,最多晚上陪聞千書散散步。
於是他們把主意打到了聞千畫頭上:「你過兩天不是有個同學生日聚會麼,帶你姐姐去看看?」
聞千畫:「……」
她正在拿著一個長杆子,杆子上綁著一條線,繫著個小布偶,逗自己精神體,但效果很慘烈——她脾氣不好,她精神體脾氣也不好,要不是她們兩是共同體,那隻豹貓早拿爪子撓她臉了。
聞千畫將杆子舉高,看小豹貓咬住布偶,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被聞千畫如同釣魚一樣釣起來:「那是個哨兵的生日聚會,我才不想去。」
「再說了。」她看一眼聞千書,「說是可以帶人去,但別人帶的都是物件,我帶我姐姐去?這合適麼——」
聞千畫說著說著,又忍不住用餘光去看聞千書,看到她表情,嘴裡話一頓。
聞千書其實沒什麼興趣——她感官敏銳,跟哨兵有些像,不太熱衷於這類一聽就人很多的活動。
2333覺得她冷漠,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她要是什麼都往心上去,遲早得崩潰,所以人際關係非常寡淡,能少和人熟,就少和人熟;能不動感情,就不動感情。
然而,這個世界裡——她是嚮導啊!
嚮導能安撫哨兵,自然能安撫聞千書。所以她可勁地用精神力安撫自己的情緒,快樂得要昇天了。
但她這個人,不高興的時候笑得比誰都開心,真心情好了反到神色平平,不大笑。
「啪」
小豹貓忍不住了,終於一爪子拍上了聞千畫的頭。
聞千畫回過神:「疼——」
她拎開自己的貓:「行吧,帶姐姐就帶姐姐。」
她把貓一丟,「恰好」丟到聞千書腳下,兇它:「不跟你玩了。」
小豹貓齜牙,轉身就去爬聞千書的膝頭,親暱地蹭蹭聞千書的手,歪著頭去看聞千書的白貓。
聞大哥忍不住了:「你這個脾氣能不能給我收一收,對自己的精神體好歹好點——」
聞千書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