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第2/3 頁)
交往,秦既明都不會說什麼。他尊重擇偶喜好和自由,也尊重他們彼此的選擇。
但秦既明認為婚姻應當是兩個人深思熟慮後的堅定選擇,而不是如今的廢紙一張。
他就在這樣的矛盾中。
正如三個月之前,他也身處兄妹和愛人的矛盾中。
但不要緊,現在的秦既明已經做出選擇。
他清晰地認識到,一切都回不到原點,而灼熱的嫉妒心總有一天會吞沒月盈。
秦既明沒有休息,只在飛機上睡了一小會兒。從前天和何涵的矛盾激化後,他就立刻訂了最早來紐約的一架航班。
下了飛機後,他看到妹妹的簡訊,幾乎沒有絲毫猶豫,便來了這家酒店。?
長時間的飛行,秦既明卻並不覺得疲憊。
他需要爭分奪秒,趕在何涵之前抵達。
臨睡覺前,何涵又打來電話,語氣仍舊是一如既往的倨傲,冷冰冰地告訴秦既明,要他回來。
“你別想‘生米煮成熟飯’這招,對我,這招沒用,”何涵說,“也別想著把事情鬧大來逼我就範,我知道,秦既明,你不能鬧大,你也不會鬧大。”
“都什麼年代了,”秦既明說,“您當我瘋了?”
生米煮成熟飯。
秦既明都覺得好笑,為什麼何涵會講出這種話。
且不說林月盈還在讀書,她大好青春年華怎麼能過早孕育生命;更不要講,秦既明骨子裡守舊,他之前甚至保持著婚後再做和婚後雙方商議後再考慮孕育後代的想法。
儘管前面那個念頭已經基本守不住,但後面毋庸置疑。
秦既明不能接受非婚生子。
古板的人認為那樣是對伴侶和孩子的不尊重。
“我看你就是瘋了,”何涵冷靜,“從一開始起謠言的時候,我就提醒你,離林月盈遠一點。我當然知道她好,她哪裡都好——但別忘了,秦既明,你看著她長大,她從五歲起就住進你爺爺家。說句不好聽的,別說是妹妹——她和你自己的孩子有什麼區別?”
秦既明說:“您講話真的很難聽。”
“不是難聽,是闡述事實,”何涵說,“我之前一直將月盈當自己的親女兒,我也不想讓你們的事情鬧得過於難看,秦既明,現在事情還有轉圜餘地,月盈也搬走了,你回來,你別做衝動的事。”
秦既明站在落地窗前,他看著外面璀璨燈光,遙遙如無數流星垂下,妝點著這陌生城市。
秦既明極輕地笑了一下:“我能做什麼衝動的事?媽,我已經快三十了。”
他從小到大,都沒有衝動過,也沒有做過什麼後悔的事情。
——不,有一件。
何涵發狠,厲聲叫他:“秦既明!”
“我現在不做,之後只會後悔,”秦既明說,“您知道,您勸不了我,就別白費口舌了。”
何涵喘氣:“你究竟還認不認我是你媽?”
“我認,”秦既明說,“還有其他問題嗎,媽?”
何涵結束通話。
秦既明安靜站在窗前,他身後,隔著玻璃,觸了觸遙遙掛在天邊的一輪小月亮。
月光明輝。
福澤萬物,寂靜無聲。
月光恩惠,被照耀的另一個房間中,明亮燈光下,林月盈拉上窗簾,在臺燈的昏暗中趿拉著拖鞋摸到床邊。
她對隔壁的學姐喬木安說:“晚安。”
喬木安拉被子,蓋住脖頸:“晚安。”
這家酒店的被褥還是另一道難關,睡前就感覺有些微妙的、糟糕的沉重。
林月盈次日清晨醒來,感覺胳膊和腿發癢。
早晨洗澡時一看,她被自己嚇了一跳,手臂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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