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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蘇清漪總算從變故中回神了,說道:「我沒事,就是剛剛嚇到了。」說完,她就伸手去夠那根害她差點出事的樹枝,靠著樹枝站起來。
蕭澤皺著眉頭:「你先別亂動,一會我派人送你去醫館。」
「不用……」
「就這樣。」蕭澤乾脆利落地決定,隨後就對關奕傑道,「還愣著幹什麼,走了。」
「哦……哦哦。」
關奕傑又看了一眼蘇清漪,卻見蕭澤已經策馬離開了,也手忙腳亂地跟上去:「表哥等等我啊!」
蘇清漪看著蕭澤騎馬離開的背影,心想:活體土豪人倒也不壞嘛!
到了醫館,大夫檢查以後確定沒有什麼外傷,除了先前她崴到的腳踝,身上甚至連一點擦傷都沒有。
這傷與蕭澤半點關係都沒有,蘇清漪便同那兩名護衛說了,對方撓了撓頭:「少爺已經吩咐過了,您就別拒絕了。」
這會,大夫已經麻利地上了藥,又拿了活血化瘀的膏藥給她。
那先前請來的兩名村婦又負責把蘇清漪給送回桐花巷,兩名護衛也回去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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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漪回了家,她這模樣很快就被顧三娘給知曉了,顧三娘急匆匆地趕過來:「怎麼受傷了?」
蘇清漪有些無奈地說了自己崴腳的事情,怕顧三娘擔憂,便隱去了之後關於蕭澤的事情。
顧三娘嘆口氣:「你啊你啊,就是太要強了。」
蘇清漪有些不好意思,她倒是並不覺得這傷有多嚴重,只是她先前還接了樊掌櫃一個抄寫佛經任務。眼看著截止時間快到了,她卻傷了腳,還不知要怎麼給人送去呢。
說來這件事也有些趣味,她上次去樊掌櫃那兒送書,恰好遇見他與一名書生在爭執有關書法的話題。她有些技癢,便插了幾句嘴,還寫了幾個字,寫的自然是顏體。頓時讓那書生驚為天人,委託她抄寫一部佛經,說是要送給自家長輩的壽禮。
因著對方的時間很急,又加了價錢,所以這幾日蘇清漪便一直在房中抄書,到了餘氏忌日才出門,誰知這一出門就把腳崴了。她自是不想麻煩別人,算著時間還有幾天,便打算過幾天去茶樓的時候一併去了。
顧三娘嘮叨了半天,見蘇清漪在出神,頓時氣惱地點了一下她的額頭:「我說話呢,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我一定會小心的,重活累活絕不再幹了。」
顧三娘道:「你這樣子實在是讓人擔心,改天我和李叔他們說說,多看著你點,至於你家其他活計,便讓長青大哥來做便是了。」
李叔就是李木匠,他們家就在蘇家隔壁,夫妻倆十分和氣,常常幫忙的。
只是,蘇清漪聽著顧三娘話語中和鬱長青的熟稔親暱,忍不住便問道:「姐姐和鬱大哥似乎很熟悉?」
顧三娘笑了笑:「你忘了,當初長青大哥暈倒在我家門口,我嚇得要死,後來知道他是餓暈的,便給他吃了一碗豆腐腦,接著,他就留在咱們桐花巷了。」
蘇清漪恍然,原主記憶裡倒是有個模模糊糊的印象的。
顧三娘又道:「長青大哥為人十分踏實可靠,平日裡經常幫街坊們做事,雖說不大愛說話,但是學東西特別快,什麼東西到了他的手裡,似乎都會變得簡簡單單的,上次……」
蘇清漪看著顧三娘口若懸河地說著鬱長青的事情,心中卻泛起一股奇異的感覺。其實這兩人的相遇真是挺戲劇化的,而論品行才貌,兩人也是相當,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少女,便是對彼此有些好感也是有可能的吧?
蘇清漪頓時就忘了腳疼的事情,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問顧三娘:「顧姐姐,你是不是喜歡鬱大哥?」
顧三娘一愣,隨即羞紅了臉,過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