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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我同事很快就會過來。&ot;

孫鏡在兩個人的注視下摸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ot;徐警官，行動出了點問題。你立刻過來，對，我還在……&ot;孫鏡把這裡的地址飛快報了一遍，掛了電話。

&ot;你們也看見了，她的死不那麼簡單。&ot;孫鏡說，他見到老頭老太滿腹疑問的模樣，又搖了搖手。

&ot;我不會說什麼的，這是紀律，你們也不用問。這案子還在查，你們不要出去亂說，這會對破案有影響的。&ot;

二樓的過道燈亮起來，有人在下面問樓上，剛才乒桌球乓出了什麼事。

&ot;噢，沒什麼沒什麼，不好意思哦。&ot;老太婆在孫鏡的示意下這麼說。

二樓的燈很快又熄了，並沒有人上來。

&ot;謝謝你們的配合。&ot;孫鏡低聲說。

&ot;你這個樣子，阿要進來……&ot;老太婆說到一半，就被老頭碰了一下，住嘴不說。

&ot;你先進去。&ot;老頭說。

老太婆知趣地回屋。

警惕性真高，孫鏡在心裡想。他慢慢站起來，把手伸進衣服口袋。老頭緊盯著他。

孫鏡摸出煙，扔了一根給老頭。

直到煙抽了大半，老頭才開口問：&ot;那你是便衣？&ot;

孫鏡點頭。

又過了一會兒，老頭問：&ot;剛才的事情，不能問？&ot;

&ot;可以問，但我不方便回答。&ot;孫鏡又摸出支煙，遞過去。

&ot;不抽了，要是沒什麼事，我也想回去睡覺了。&ot;

孫鏡聳聳肩：&ot;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ot;

老頭笑笑，皺紋裡是說不盡的世故味道。

&ot;那就不問，不過你說你是便衣，有警官證吧。&ot;

孫鏡嘴裡發苦。

&ot;不會沒帶著吧。&ot;

孫鏡的手機響起來，他趕緊接聽。

&ot;我在三樓。&ot;他說。

&ot;我同事到了。&ot;他放下手機對老頭說。

剛才敲悶棍的傢伙飛快地跑出去，顧不得帶上大門，沒過多久，徐徐就出現在了孫鏡面前。

她來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而且及時。

&ot;怎麼搞成這樣？&ot;她說。

還沒等孫鏡串供，老頭就開口了：&ot;也是便衣？&ot;

牛仔褲網球鞋，便得不能再便了。這個時候孫鏡才注意到，她的裝束和白天見面時已經大不一樣。

&ot;能不能看看你的警官證？&ot;老頭接著問。

徐徐看了孫鏡一眼。

孫鏡也看看她。

&ot;你也沒帶著啊。&ot;老頭說著，身體往後讓了讓。

徐徐伸手拉開坤包，一陣翻騰，然後拿出個小本，往老頭面前一晃，又收了回去。

&ot;慢點慢點，我沒看清楚。&ot;

夜路走多總要撞到鬼，孫鏡徹底認栽，悄悄給徐徐比了個跑路的手勢。

&ot;那就給你看清楚。&ot;徐徐一甩手，把證件扔給老頭。

孫鏡眯起了眼睛，看著老頭很認真地端詳，然後把證件還給徐徐。

&ot;真是不好意思，我看電視裡總有人用……那個，呵呵，那不打擾你們執行任務了。&ot;老頭一臉賠笑，說完就回自己屋去了。

孫鏡把徐徐拉進韓裳的房間，光明正大地開啟燈。

&ot;剛才我以為要穿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