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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跺跺腳,拍掉肩頭的雪。
正想打電話問他到哪了,瞬間眼前一黑,冰冷的手掌罩住了眼睛。
白梔嚇得尖叫,聞到熟悉的味道後握住他的手,「好涼,你就不能戴雙手套?」
「怎麼認出來的?」
江燃鬆開手,從臺階跳下,身子一傾而後雙手插進羽絨服口袋。
「你猜。」
她軟綿綿應了聲。
江燃撥出白氣,笑了,「你暗戀我這麼久,肯定把我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
白梔張大眼睛,握拳捶他。
江燃笑意更深,由著白梔捶打,然後猝不及防叫了一聲皺眉坐倒。明知道他在演,白梔還是緊張地湊上前,甫一靠近,江燃圈住她的腰往懷裡帶,輕聲道:「拉開看看。」
大白天就脫衣服不好吧。
白梔心裡覺得不好,手卻很誠實,捏住金屬鎖頭往下一拉,哄熱的氣息撲來,除了他的味道,還有點臭臭的腥味——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擠出來,粉紅的小舌頭不停舔白梔的手,小爪子扒拉領口,一個勁往外跳。
「小狗!」
「打全疫苗了,帶給你玩玩。」江燃把狗抱給她,順帶捏了捏白梔的臉,把狗毛蹭她臉上,「它叫什麼名字來著?」
她沒取過。
上輩子是沒來得及。
這輩子是不敢。
現在讓江燃養著,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小狗也不會慘死了,白梔抱著狗撲進他懷中,憋著一股酸,到底沒哭出來,「沒有名字……」
「梔梔怎麼樣?」
「不怎麼樣!」
「怎麼,用你的名字來取不樂意?狗都沒嫌你還敢嫌。」
白梔仰頭瞪一眼,「叫燃燃!」
「我看你是皮癢。」
江燃說著在她腰間掐了兩把,還往領口吹了口氣,白梔癢得直哆嗦,雞皮疙瘩不停冒,一茬接一茬,跟吹了春風的野草差不多,沒完沒了了。女孩喘得肚子疼,實在沒力了乾脆坐到江燃大腿。
他環著她,啞聲訓斥:「這就不行了,以後折騰起來有你受的。」
白梔揉揉狗頭,假裝聽不懂。
他說完撇過頭。
不太敢看她。
就這樣靜靜坐了十來分鐘,女孩突然眼睛一亮,「叫旦旦怎麼樣?」
「蛋蛋?」江燃點頭,「母狗是該取這種名字。」
白梔攤開少年手掌,一筆一劃寫下:信誓旦旦。
他握住她的指,摩挲了又摩挲,白梔感覺都要長出老繭了江燃才輕聲問道:「白梔,這輩子你都不會離開我麼?」
第41章 作祟
週末。
外面正在下雪,比前段時間的初雪大多了,窗戶關到最緊都能聽到北風裹挾著雪花砸到玻璃。
玩了整夜勁舞團,白露睡到下午兩點才幽幽轉醒,除了頭暈腦脹,手指還疼。劉麗跟白永剛昨晚出去打麻將了,現在還沒回來,估計是輸紅了眼,要到晚上了。
白露開火熱了飯菜,望到白梔的房門,翻了個白眼。
她才懶得叫她。
白露打著哈欠吃飯,解鎖手機,開啟一看全是簡訊。
「就知道是問白梔,媽的,煩死了。」
【白露,給個你姐電話唄】
【白露,你姐週末在家嗎?我有個兄弟想約她吃頓飯。】
【白露,資訊港上有人留言說你姐是他的,大家都說是江燃,真的假的啊?你講講唄。】
「講個屁,有個屁好講。」
白露扔開手機煩躁地抓頭髮,飯也不吃了,衝進衛生間洗漱。抹把臉一抬頭,鼻頭冒了顆碩大的痘痘,又紅又腫,一碰就痛,還